“那小画希望我说什么?”谢怀燃将洛白画圈到怀里坐好,“我尽量改。”

之所以是尽量……是因为烧这件事都持续了千百年了,根深蒂固了。

谢怀燃怀里很暖和,洛白画稍微挪了一下,找了最舒服的姿势窝好。

他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谢怀燃的问题,说:“你要叫我师尊。”

“师尊。”谢怀燃听话地应。

洛白画又说:“要”

话只开了头,便被堵住。

谢怀燃又不容抗拒地亲过来,在热烫的亲昵间轻声问:“师尊是喜欢这样吗?一边叫你师尊,一边和你接吻?”

洛白画的唇就这样被轻撞了一下,指尖狠狠蜷缩起来,心尖的热意飞速蔓延遍全身。

他脑袋乱成一片,半晌,在耳畔听到了自己心跳砸下的震响。

心动好像……比想象中。

还要多一点。

清醒的时候想明白这种事尚可得出答案,但洛白画现在醉着,只觉得身体是出问题了,才会变成这样。

眼睫一颤,洛白画低下头,努力把声音变得很冷,换了话题:“我要回峰。”

他这副样子乍看去像是醒了酒。

谢怀燃有一瞬的收敛,轻声问:“师尊累了?”

“嗯。”洛白画点头。

但是,虽然说是回峰,他却没从谢怀燃怀中起身。

“师尊,”谢怀燃猜出洛白画根本没清醒,于是凑近,轻轻亲了一下洛白画耳垂上的小痣,逗着问,“你不起身,我怎么带你回峰?”

不同于谢怀燃,洛白画很认真。

“起身?”他道,“我怎么起来?我是一棵草。”

……果然没清醒。

“就算是小草,为什么站不起来?”谢怀燃被可爱到差点要ing,轻深呼吸了一下,平复心绪后顺着道,“你已经化成人形了。”

“我没有。”洛白画说,“我扎根了。”

他停顿一瞬,忽然有些不悦:“不对,我的根已经从土里出来了。”

楼外的夜风隐约变大了些,顺着半掩的木窗漏进房屋,有一盏烛灯被吹灭。

洛白画没披外袍,谢怀燃怕冻到他,不舍地将洛白画从腿上移下去。

然后站起身,去拿洛白画叠放在门边的长衣,同时问:“怎么会从土里出来了呢?”

这次,过了好几秒,回答才传来。

“归澜。”

洛白画的声音不大,清冽回荡在房中。

谢怀燃的脚步猛地一顿。

这是在叫他?

第195章 师尊今天也被追着爱25

一秒之内,谢怀燃把洛白画知道真相后,他被揍的一百种方式都想好了。

他喉结微动,冷静地拿起洛白画的衣服,准备先帮洛白画穿好外衣。

挨揍没关系,老婆不要感冒才是最重要的。

然而,还未走到洛白画身旁。

谢怀燃便听到了洛白画的后半句话。

“混账,”洛白画的声音逐渐变轻,“就知道给我乱浇水……”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时,洛白画身子一晃,蓦地向一旁倒去。

谢怀燃一惊,快步跑过去,接住了差点躺倒在地上的洛白画:“小画?”

洛白画没有回答,墨黑碎发挡在脸前,露出的耳尖上还有未消退的绯红,呼吸匀称而绵长。

谢怀燃缓缓拨开洛白画的额发,俯身用额头去试洛白画的温度,又探了脉。

没有发烧,没有生病。

只是因为醉酒而睡着了。

谢怀燃松了口气,轻缓地用外袍裹住洛白画,用发带低低束住垂下的长发,又将人打横抱起。

洛白画睡梦中也会给自己寻舒服的姿势,没过多久,将脑袋缓缓靠到谢怀燃的肩颈处,乖乖不动了。

谢怀燃仔细看了洛白画一会儿,想起对方刚才说的话,心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