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商祁夜没有接话,反而迈开腿,一步一步靠近洛白画。
门口的空间并不是特别大,洛白画被一挤,不得不向后退,回到了水汽氤氲的浴室中。
他的指尖不自觉收紧,耳尖有点发烫。
须臾,洛白画的腰一下子抵到了微凉的台子旁。
一阵莫名的战栗从尾椎骨升起,洛白画忍不住小声问:“你干什么?”
“我在想,”商祁夜笑了一下,抬手用指节蹭了一下洛白画的脸颊,终于开口,“你是不是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了?”
洛白画眼睫一颤,想要嘴硬,却实在难以压下心中的担心和疑惑。
“你非要这样欺负人吗?”半晌,小仙草蓦地抬起眼,开始胡搅蛮缠,“谁都有喝醉的时候,记不清事情很正常”
“嗯,喝醉,”商祁夜轻声问,“一整晚我都在注意你,你没拿酒杯,是怎么喝醉的?”
洛白画的话卡了壳。
他怎么好意思说是喝厨房里调味用的黄酒喝醉的。
“不许问。”洛白画攥紧手指。
这种事情也并不是很重要,商祁夜听话,低垂眼睫,嗓音含笑:“好,不问这个,但是,我觉得你有必要回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毕竟你还有很多问题没有回答我。”
洛白画动了动唇,心中有些许不安,正要开口说些什么。
下一瞬,商祁夜却突然伸手,将他抱到了身后的台子上。
台子是石岩材质的,就算房间内开着热气,人接触到还是会觉得冷。
洛白画被冰了一下,浑身一颤,条件反射般直接抬起腿,用力踹了商祁夜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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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比昨晚要凶一点,但我也喜欢。”商祁夜抓住洛白画露在浴袍外的小腿,圈在掌心中,突然将洛白画又向前扯了一段距离。
浴室台子的高度只比昨晚调戏洛白画用的矮柜高一点,这样一来,洛白画又差不多能和商祁夜平视,并且有向下滑的趋势了。
为了不摔,洛白画慌张地用手揽住了商祁夜的肩颈。
熟悉的姿势与模糊的记忆重合,洛白画胸膛中的心跳骤然加速,回响着砸在耳旁。
他想起来了……一部分。
“宝宝是怎么想到要穿猫耳套装的?”商祁夜笑意不减,放低声线,贴在洛白画耳边,重复昨晚没能得到答案的问题。
洛白画整个人的温度都在上升。
他呼吸紊乱,紧巴巴地开口:“都过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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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有醉意保护。
洛白画的脑袋瞬间被热意冲晕了,羞赧的绯红从脖颈蔓延到耳尖。
“……大早上的,你,”他喉咙干渴,眼睫沾染了被烫出的雾气,“你就算变态,也不能……”
也不能随时这样吧??!
“早上怎么了?”商祁夜偏头,靠近,轻咬了一下洛白画的耳垂,“一日之计在于晨。”
停顿一瞬后,商祁夜又轻笑补充:“日不一定是名词。”
洛白画:“……”
他快要被热熟了,拼命挪开腿,又向旁边移,试图让膝盖脱离那个是非之地。
原来昨晚没趁他睡着做什么,是为了留到早上再烧!
商祁夜实在是太坏又太变态……
“跑什么,还有一个问题呢。”商祁夜不急不缓地拦住洛白画的腿,顺势箍住洛白画的腰,让洛白画动弹不得。
现在没有猫尾,商祁夜手中没有东西可以抓,眉目间流露出一丝可惜。
好在他已经拥有过,很快又重新餍足起来。
“关于挂件,”商祁夜温声开口,“以后能不能换成”
调戏的话音未落。
骤然间,一道刺耳的电话铃声突兀地打断了他们。
洛白画都快要被逼得蜷缩在角落了,听到铃声,像是猛地得到赦免一般,用力推开商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