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
不过事情既然发展到了这儿,总共九个嘉宾,一下子伤病退出四个,这节目不直播也罢。
所以,剩余嘉宾紧急集合,导演解释一下如今的情况之后,今天的直播到此结束。
至于明天的直播还要不要继续,得看今晚究竟怎么个发展了。
此时,傅斯臣已经抱着许朝回到了临时搭建的木屋。
很快,许洲提着医药箱敲门,傅斯臣帮许朝掖好被子,迈步走了出去。
许洲问道,“他怎么样?”
“只是睡着了,催眠师很快就来。”傅斯臣淡淡开口,语气冷淡,听不出喜怒哀乐。
许洲叹口气,“也许,让朝朝全都回想起来并不是坏事。”
听到这话,傅斯臣冷漠的脸上突然勾起唇角,“你想让他余生都生活在愧疚里?”
轻飘飘的反问,堵的许洲哑口无言。
他狠狠拧了下眉,又捏住那只肿胀畸形的手腕,冷笑一声道,“既然如此,你这又是怎么回事?”
尖锐刺骨的疼痛自此蔓延向四肢百骸。
可傅斯臣眉头皱都没皱一下,脸上笑意反而愈发明显,“二哥,你看到了,朝朝爱我。”
许洲看着他,不耐烦啧了一声,“你这个疯子。”
傅斯臣垂下眼眸。
他确实是个疯子。
疯子的世界没有伦理道德,没有风花雪月,仅有执念。
他的执念叫许朝。
所以,他故意应了楼俊的挑衅,故意掰折手腕,故意向许朝示弱。
他只祈求,许朝多看他一眼,多和他说一句话,最好能再多疼疼他。
但他唯一没想到是......
“嘶”骨头碎裂的疼痛骤然传来,傅斯臣瞬间回神,喉咙抑制不住的闷哼出声。
许洲在那被包成猪脚的手腕上系了一个清新漂亮的蝴蝶结,向上推了推眼睛,微笑着阴阳怪气,“这样更符合傅总娇弱的人设,不是吗?”
傅斯臣的手腕情况怎样他自已清楚,毕竟是他自已掰折的,有技巧,有准头,更有把握。
看着很严重,但实际正好骨,抹点药,就没多大事了。
但许洲硬生生给傅斯臣缠了两大卷纱布,并且还吊了一个绷带挂在他的脖子上。
现在的傅斯臣不像手腕扭了,而是像胳膊断了。
傅斯臣:“......”
许洲:“傅夫人一定会满意的,嗯?”
傅斯臣懒得多说,转身就要回房。
许洲看着他的背影,开口叫道,“弟夫,你......”
但到最后也没说出你后面的字句。
倒是傅斯臣勾了勾唇角,“二哥,早点休息。”
说完,砰的一声轻响,房门关紧。
许洲一个人站在夜幕中,始终没有转身离开。
夜半时分,一架私人飞机缓缓降落在荒岛海岸,很快一队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还有许家几人都来到了小岛。
傅斯臣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外的众人也并不意外,“爸,妈,大哥,二哥,三哥。”
许父长叹口气,“嗯,你,身体没事吧?”
傅斯臣点头,“无碍。”
到底是身体本身并无大碍,无需担心,还是对于傅斯臣来说早已习惯的病痛构不成阻碍,无需过问。
众人想问,却又问不出口。
很快,穿着白大褂的心理医生走进房间,查看了下许朝似梦似醒的状态,而后对他进行了催眠。
红肿畸形的手腕,撕心裂肺的呼喊,还有深情难抑的那声我爱你……都化作一场了无云烟的幻梦。
梦醒后,很多事理所应当深藏记忆深处,不会再次浮现。
也不知过了多久。
许朝卷翘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喉咙里含含糊糊的喊了一声,“阿臣?”
第75章听说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