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坠着。

意识迷茫之际,神山清羽只模模糊糊的听到了诸伏景光仿佛在自言自语,“化?妆品也太?神奇了,居然这样都?不化?吗?”

为了不让诸伏景光的世界观受到太?多震荡,神山清羽只能尝试着让诸伏景光的注意力?转移到别的方向。

虽然已经有点体味到了一点酸胀难忍,但是神山清羽还是刻意收紧了一点。

他有些难耐的低头往下看,他和?诸伏景光身体被牛奶一样的乳液包裹着,只能依稀看到自己身体被顶起?的轮廓。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身侧的白色似乎更加浓郁了,诸伏景光一点一点舔舐着神山清羽嘴唇上被咬出来的红痕,将嘴边偶尔泄出来的一点细碎的声响彻底吞噬下去。

神山清羽有气?无力?地掰着诸伏景光的肩膀,下意识的想把?他推远一点。

诸伏景光没有把?这点小小的挣扎放在心上,就?算这个时候神山清羽在他怀里拳打脚踢,他也只会甘之如饴的将一切都?包容下来。

更何况神山清羽此时的这点力?气?和?小猫伸懒腰差不多,就?算他再挣扎,诸伏景光也稳稳的把?他抱在怀里,用浴巾裹着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单手打开卧室门的时候,诸伏景光觉得自己还是低估了生活的戏剧性,因为神山清羽显然无时无刻不在贯彻着白兰地的人设。

卧室的布置比他想象中还要简单,除了占据了这个房间至少一半空间的超过两米的大床之外,房间里也只有一排隐藏在黑色墙面里的步入式衣柜和?房间角落里那张电视柜了。

巴洛克风格的桌脚被同样繁复的金色花纹缠绕装饰着,桌面上放着一个青绿色的一米开外的不规则玻璃缸,一只眼熟无比的金鱼在里面慢悠悠的活动着。

玻璃缸的底部似乎装饰着大块大块切割成?型的绿色晶石,大部分是浓淡不同的绿色,偶有一点蓝色和?紫色混杂其中,看上去倒是非常和?谐。

这个房间连床头柜都?是乌木色的,床头灯是最简单不过的拉线款,只是线上坠着的疑似绿宝石的开关?展现了它不菲的身价。

皮质的黑色床垫上铺着的简单到极点的黑色真丝床单,以往神山清羽床上常常出现的各种周边抱枕和?柔软的毛绒毯子都?不见了踪影。

按照神山清羽喜欢抱着东西睡的习惯,诸伏景光觉得自己可以在这里留宿的几率大概是越来越大了。

这间卧室里唯一可能还保留着“神山清羽”生活习惯的东西可能就?是再熟悉不过的定制床垫了。

这东西看上去平平无奇,但是当?诸伏景光把?神山清羽放在床上时,神山清羽似乎瞬间陷入了黑色的潮水包裹中,熟悉的画面让诸伏景光下意识的低头重新?压在了他身上。

黑色的枕巾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了下来,堆积在了神山清羽雪白的肩膀边,上面已经印上了点点滴滴的猩红。

诸伏景光的手卸了一点力?,弹性极佳的床垫将神山清羽往上托了一点,贴的离诸伏景光更近了。

神山清羽的一只手被压在枕头旁,另一只手在床头柜上不知道摸索着什么。

诸伏景光注意到神山清羽的小动作,也没有把?这点挣扎放在心上,只专心致志地用眼神描摹着神山清羽的微微曲起?的身体。

直到诸伏景光已经重新?吻上了神山清羽的锁骨,神山清羽才停止了动作,诸伏景光突然间感觉到了有什么拇指大的东西,还带着一点凉意,正顺着他的起?伏的背部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