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降谷零就?觉得自己像是被蛰伏的毒蛇尖牙钉在了绞刑架上。

琴酒语气中的对白兰地的轻蔑和对卧底叛徒的恶意不需要有什么洞察人心?的本事?就?能清晰地感受到, 但神山清羽似乎对此无动于衷。

爱尔兰威士忌觉得自己被迫扫了台风尾,因为他觉得琴酒也有影射自己无能没有收尾好?的意思。

再说了如果琴酒和白兰地要对着干了那他站谁?肯定?站白兰地啊!

“琴酒, 你也不用在旁边阴阳怪气的, 当时苏格兰威士忌倒下的情形他们也是亲眼看到的”,爱尔兰威士忌扫了一眼皱着眉的降谷零和看起来?眼神放空已经有些迷茫的龙舌兰, “我没必要在这点上说谎,当时我就?以?为苏格兰威士忌已经死亡了,而?且我本来?想?补枪的。”

“爱尔兰……当时日本警方的救援还没到吧?”,朗姆一下子抓住了爱尔兰话语的“本来?”这个字眼, 声音也随之加重了一分。

本来?固定?在天花板上的黑色摄像头不祥地左右移动了一下,像是将?枪口对准了一直引而?不发的目标,朗姆已经完全变调的声音从?摄像头上的红点后传出?,“所以?发生了什么导致你甚至都来?不及补上这么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