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之下大呼,正?要接着说话,数道钢棍已?经雨点似的朝他身体?和头颅砸下……
十来分钟后。
梁主任头破血流,已?经瘫软在地上昏死过?去。
一个?马仔上前弯腰,一把扯下套在梁瀚头上的麻袋,拿脚踢了踢他的脸,然后便将手上的钢棍往肩上一架,问领头的说:“还?有口气儿吊着,弄死不?”
“行了,留这肥猪一条命。”
领头的凉声道,“四少?特意交代了,不看僧面看佛面。这可?是大嫂的上司,真要死在这儿,大嫂多难做。”
马仔诧异地扬扬眉,回身把麻袋往梁瀚身上一丢,嗤道,“还?是第?一次见得罪了四少?还?能有活路的,这死肥猪运气不错啊。”
领头的说:“毕竟是大嫂嘛。周先生?的女人,四少?也得给?面子。”
*
酒店这边,程菲同样也睡到八点多才醒。
此时,窗外的天空已?然黑透,整座小县城一片沉寂,跟座鬼城似的。
大概是坐了几?个?钟头的车实在疲累,中午跟一群大佬吃饭,神经又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程菲这一觉睡得相当舒服,一个?梦没做。
她打?了个?哈欠从床上坐起来,在黑暗光线中看了眼床头柜上的小圆钟,晚上的八点三十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