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款摆,雪白的脖颈肩头也都成了薄粉色,咬着男人的手指呜咽出声。
又给了她一次,周清南才意犹未尽将头抬起?来,在她绯红的脸蛋上沉喘着吻几?下,放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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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这地?方,程菲从?小到大来过?好几?次,都是跟蒋兰女士以及蒋女士的朋友们。
跟一帮子中年阿姨出门旅游,少不了就要充当摄影师,沿途给蒋女士等人拍拍照录录视频,在程菲的记忆里,每次她从?山脚爬到太公顶,至少都需要四个多钟头。
跟周清南一起?,爬山效率明显翻倍。
两人早上八点半开始往上爬,中午十二点不到就已经抵达太公顶。
千年神?树还是老样子,巍峨参天,作为这个时代最沉默也最公正的见证者,见证着这片土地?的沧海桑田,世事变迁。
程菲带着周清南来到神?树下,又一次见到了空镜法师。
“大师好。”程菲朝空镜法师作了个揖,笑道,“你?还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