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放话不许她乱动后,程菲当真就学乖了,老实巴交坐在他大腿上?,耷拉着脑袋正?襟危坐,背脊挺得笔直笔直。
这?么坐了没两秒,腰又有点发酸。
而且……
好像坐到他的皮带了。
硬邦邦的,硌得慌。
程菲轻微皱了下眉,觉得垫得有点不舒服,于是?悄然?抬了抬眼皮,往头顶上?方?瞄了眼。
这?位大佬的警帽不知何时已?经摘下来放到了一旁,身上?警服笔挺。他眉心拧着一个细微的结,眼眸微合,浓密的眼睫在脸上?投落下两圈浅淡阴翳,看上?去眉眼如?画,似乎在竭力平息什么。
状态还算平稳。
见大雄狮貌似进?入了平静期,程菲悬着的心稍微放低几分,鼓起腮帮暗自呼出一口气,两只手扶着余烈的肩膀,微动身,试着往他“皮带”的左侧挪了挪。
谁知,刚有动作,头顶上?方?便爆出一声?粗口低咒。
程菲一呆,还没等她回过神,下巴便被男人掐住拽过去。
余烈张口便咬住姑娘的唇瓣,没有任何前奏与预兆,舌尖一来便撬开她两排牙齿,长驱直入,逮住那条还处于状态之外的呆呆小舌,发狠般的吮吻。
“余……余烈……”程菲想说话,可是?所有字音都被男人吞进?口中,破碎得难以连贯。
她人被他锁死在怀里?,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想逃逃不掉,只能仰着脖子?红着小脸,笨拙又娇弱地迎合。
男人食髓知味,肆意蹂躏着她的唇舌,很快便不再满足于这?个程度的需索。
他死死搂紧她,狂乱又野性?的吻一路游走,从她的脸颊、鼻梁、耳垂、颈项,蔓延到了精致优美的锁骨。
程菲晕乎乎的,忘记了身在何方?,在他如?焰的亲吻下软成?一汪水,乖顺地扬起脑袋,挺直了腰身。
针织衫下的内衣,早就松脱开。
余烈吻咬她雪白的肌理,然?后薄唇微张,隔着衣物吃进?了送到嘴边的果实……
只有余烈自己知道,他轻合的双眼早已?湿润,赤红噙泪。
感恩命运眷顾。
他的一生所爱,终于又一次从他梦里?走出,落回了他怀中。
*
平谷区程家。
今天是?程菲的生日,蒋兰一大早便去了菜市场,鸡鸭鱼海鲜买了一大堆,准备给?自家宝贝女儿做一顿丰盛的生日大餐。
这?头,蒋兰刚把买回来的大龙虾放进?大水盆,一阵门铃声?便响起来叮咚,叮咚。
“来了!”蒋兰高声?应了句,两只湿淋淋的手在腰间围裙上?随便擦了两把,接着便快步从厨房走出,到玄关处开门。
咔哒一声?响。
门锁拧开,蒋兰拉开门,两张熟悉带笑的老面孔映入视野。
“咦?”蒋兰诧异地笑了下,“不是?让你们?俩来吃晚饭吗,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顾静媛笑,把买好的卤味熟食随手放到桌上?,弯腰换鞋,口中道:“那不然?直接晚上?过来吃现成?的啊?今天你要给?菲菲丫头做大餐,我们?两个当然?要过来帮忙啊。”
“就是?。”陈家槐单手扶着鞋柜。视线往地上?一扫,见程国礼的拖鞋就摆在旁边,他问都不问,直接把脚套进?去,随口又问,“程国礼出去了?”
“嗯。”蒋兰抬手缕了下垂落在颊畔的发丝,笑着回答,“程国礼听说五兰桥那边新开了一家烧鹅,味道蛮好,菲菲不是?喜欢吃鹅吗,他去买一只回来给?丫头尝尝。”
三个老友说说笑笑聊着天,进?了厨房忙活。
就在这?时,正?在洗菜的顾静媛似乎想到什么,扭头看了身旁的蒋兰一眼,欲言又止。
蒋兰正?在切蒜,察觉到顾静媛的眼神,头都没抬地问:“想说什么就说。”
顾静媛抿了抿唇瓣,终是?叹出一口气,道:“当年菲菲和那个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