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余烈抱起,没?有任何着力点,两条细生生的胳膊只能无助地攀紧他脖颈,全身颤个不停。
小碎花睡衣早就不知所踪。
程菲细腻雪白?的脊背抵在墙壁上,上上下下摩擦,冷硬的触感?硌得她不舒服。
她脑子昏沉沉的,已经没?办法连贯地说话,哼唧了?一声?,表达抗议。
余烈察觉,动作?再次缓下来,只拿一条胳膊稳稳托住她,另一只手绕到她后面,将她皮肤和墙壁隔开,在那小片微红的肌理上爱怜摩挲。
“把你弄疼了??”他亲亲她的唇,柔声?低语地问她。
程菲满脸的红晕和泪水,胡乱摇摇头。
余烈直直盯着她意乱情迷的小脸,忽然?敏锐感?觉到什么?,倒吸一口凉气?,挑挑眉,咬她耳垂:“好快。都第几次了??”
“……”
程菲眼前发白?,足足抖了?好一会儿,之后便软腻得没?有不剩丁点力气?,攀不住他,只能全靠他托举着挂在他怀里。
余烈咬紧牙关?,耐着性子等她缓,片刻,试着动了?下。
谁知怀里的小姑娘却忽然?轻呼出声?,夹杂着哭腔软软道:“不许动。”
“……”只一瞬,余烈全身利落虬结的肌肉线条全部一僵,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
程菲眨着泪汪汪的眸望他,小巧的鼻头红红的,嘀咕着道:“太累了?。我要休息一会儿。”
“我知道。”余烈在她汗湿的额头落下几个吻,“你先缓,我忍着。”
姑娘却还是不满意似的,顿了?下,又窘迫地小声?说:“……你的存在感?太明显了?。这样?我休息不好,你出去。”
余烈:“……”
余烈:?
余烈眯起眼,这一秒钟都要被这妮子的无理要求给气?笑了?,压低声?音说:“小没?良心的,想要的时?候一口一句老公,自个儿爽完了?就让我出去?”
程菲被呛了?下,瞪大眼反驳:“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请问我什么?时?候喊过你‘老公’?”
“没?喊过?”余烈问。
“对啊。”程菲气?若游丝,但回话的语气?却很坚定,十分确定以及肯定自己今晚绝对没?喊过。
“行。”余烈扯唇,耐人寻味地笑了?下,“那确实是我的问题。”
程菲:……?
为什么?这位大佬的笑容看起来这么?诡异,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程菲全身燥热,干巴巴地咽了?口唾沫,充满警戒心地望着他,不安极了?:“……你、你什么?意思?”
“二十分钟了?你都还没?叫过一声?’老公’,当?然?是我的问题。”余烈咬住她耳垂,沉身一撞,“我不得反思反思,加把劲?”
程菲:“……@#¥”
*
这之后,程菲仿佛成了?余烈手中的一块糯米团子,任他搓扁揉圆,花样?百出地各种疼,闷声?哭到嗓子沙哑、喊了?不知道多少声?“老公”。
凌晨四点多,姑娘疲惫到极点,趴在男人身上昏昏沉沉睡去。
余烈抱着她平复了?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侧过身,托住怀里的姑娘将她轻柔平放回床上,替她穿好睡裙盖好被子。怕吵醒她,动作?小心翼翼。
余烈紧接着才?起身下了?床。
地上很狼藉,用过的套七零八落扔着。
余烈全都一一收拾好,拿纸巾包裹着给扔出了?大门。
将程菲的小卧室规整到看不出任何异样?后,他悄无声?息地离去,带上门,回客厅的沙发上躺下。
阳台外?,霓虹斑斓,夜色融融,空气?里仿佛漫着一层薄雾。
已经将近五点钟,没?消寂上几个钟头的街道又再度活过来,隐约能听见汽车飞驰时?引擎的运作?声?,和轮胎碾过路面的声?响。
余烈躺在程菲家的沙发上,头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