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号是作为主讲人第一个发言的,他清了清嗓子,“尸体是倒在电力室的,门没有关,我是从东沐浴间过去的,一过去就看见九号躺在那里,防止再死人我就直接拉了这个尸体。”
“大家盘一下位置吧。”
九号已经死了,十号看了一眼自己的三号队友,他的小半张脸隐藏在帽子下,只举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间。
那是个不要多话的意思。
烟火师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只嗫嚅的回了几个字,“我当时在餐厅,当时也有几个人,不确定有谁。”
一号是张单走牌,黑灯在寝室。
二号已经被炸死,三号阴谋家清了清嗓子,“餐厅应该是有二号,四号,五号,六号十号。”
“我当时从花园去娱乐室的路上看了一眼,四号是在靠近电力室的餐桌那里,二五六十是贴在一起的,我黑灯是在娱乐室的,往电力室赶的时候拉的铃。”
四号接过麦的时候笑了一声,“刀哨兵了吧?拉铃拉的这么快?”
侦探接过麦,慢慢皱起眉头,“所以十号你并不知道有烟花的事情吗?当时我们几个人贴在一起,我手上多了一个五秒的烟花,我递给了二号,她被炸死了。”
“既然你不清楚情况,那就听六号说吧。”
“至于四号,可以票可以刀,如果盘不出来烟花,那就票四吧。”
六号应该是认同这个观点的,他先是肯定了一下,然后才道烟花的事情,“至于烟花,我手上是接了一个九秒的,我本来是以为是二号和十号两个人里面给我的,因为我和五号中间是隔了一个身位的。”
“但有了烟花后我往前走两步想要给二号,可二号突然到你背后,所以我只能给了你。”
“我的视角里,要么二号是烟花,要么十号是烟花,但我手上是九秒烟花,也不排除隐身加烟花的可能性。”
七号也不在现场,他是个单走牌,“我当时在盥洗室往花园走,在方形花坛时黑的灯,黑灯就躲在哪里了。”
一圈发言下来并没有什么有效的关于烟花的信息。
但大致就在二五六十里面。
二号已经死了,侦探接过麦开口,“首先九号这一刀只能是你们这几个单走牌,寝室的十号,娱乐室的三号,花园的七号,还有离电力室比较近的四号。”
“烟花在我们几个里面排。”
“出去六号你找我一下,我想和你聊聊这局烟花的事情,先票四吧。”
“?”
四号愣了一下,“不是,为什么票我啊?”
他面上虽然是疑问句,但心底却是乐开了花。
愚人躺赢局。
点票点的很痛快,倒计时一分一秒的过去,四号声音里的笑再也藏不住,“各位,游戏结……”
他瞪大眼睛,瞳孔里满是震惊,头上幽幽的飘下一张传单。
一张签着愚人名字的死亡传单。
离开会议室后,五号心情复杂的带着六号去了角落,“你是金水,我刚刚把你验出来了。”
“比起二号,我更感觉十号是烟火师,至于四号应该是愚人被毕业了,单走的阴谋家是在十三七里开。”
“我想去他们当中验一个。”
适逢黑灯,一号却瞬间拉起了七号的尸体。
等上会议室后,八号也已经死了。
五号深感不妙。
一号认刀,“首先上一轮很明显是有一个阴谋家在场的,能开刀的只有我们一三七,但上一轮三号帮忙报餐厅位置,所以我刀了七号,演说家已经死了,我是带刀好。”
接下来顺位发言的是三号,他直接过麦,五号也没看懂他是什么意思,表达疑问后问道,“那就下十吧,他应该是烟花,至于三号应该也是中立以下。”
六号紧紧的跟着五号的步伐,“我信五号。”
十号坐在椅子上翘着脚,晃着小脚丫跳过了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