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败者组是很激烈的,几个队伍分差本就不大,最先下来打败者组的NFL还吃了个哑巴亏,被BG这个水鬼给拽了下来。

BG打败者组本来就是放手一搏,也不怕什么,能闷一个是一个,能多抓多跑绝不保平。

正解就吃了亏,被BG人队阴了一手,被阵容套路打的苦不堪言,反倒是给其他队伍提供了新思路。

至于VB,他们和HH的比赛打到了加时赛。

整整六局,听说下场的时候,无言是被明天扶着下来的。

以谢则玉的话来说就是无言年纪大了,扛不住造了。

话糙理不糙,最后VB还是输了,加时赛双方依旧是平局,不过HH放手一搏拿了个双修阵容,加上队里的一溜选手极其灵性的预判了一个闪现。

这断了明天的节奏,也拖快了对局的时间。

另一边的无言拼尽全力也没有赶过对局的速度,只能下去打败者组。

BG这个水鬼也没有办法将势头正劲的VB拉下水来。

而很快就到了最万众瞩目的HH和FDW。

赢的一方进入决赛,而输的一方则下去跟虎视眈眈的VB打败者组争夺最后一个名额。

何溪晕晕乎乎的从床上爬起来,头上不合时宜的束起一个呆毛,显得整个人都有些傻傻的。

比赛在下午,何溪在床上翻了个身,懒洋洋的伸个懒腰后才从床上起来。

外面走廊很吵,何溪披上外套出去,一扭头就看见谢母指挥着人往餐厅搬东西。

她见到何溪出来赶忙过来将人拽过来,“快,快来吃饭,吃点好的,下午好好打!”

何溪承受不住这样的热情,最后吃饱喝足上了车,颇有种断头饭的感觉。

谢则玉作为亲儿子被晾在一边,只能哭笑不得的看着亲妈忙活,等到上了车才有机会与何溪念叨念叨。

“无言昨天跟我说他打完深渊可能就要退役了。”

“是吗?”

何溪现在并不懂,但依稀也有些唏嘘。

“那VB,要从哪去找一个求生者。”

“听说他们要从青训营提拔,打算培养出一个新的无言。”

谢则玉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休息。

两个人坐在最后面,何溪凑过去,拉着谢则玉的手不断拨弄。

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漂亮的不像话。

何溪喜欢这双手,无论在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就是这双手将他送上巅峰。

何溪抬手摸了摸自己颈间的项链,戒指垂落在锁骨上,有些淡淡的凉意。

他想看着谢则玉将戒指戴在手指上,然后双手交缠。

但现在,他们谁都不可以。

何溪知道,所以只能压下自己这一点小小的占有欲,默不作声的靠在谢则玉怀里。

这种淡淡的落寞感一直维持到比赛场地,等到上场时,何溪已经调整好状态,笑盈盈的跟着王兆站上赛场。

赛前喊话也是何溪喊的。

HH的喊话是冰沙喊的,“溪宝~求佛!”

一声溪宝喊出来,观众席顿时炸开了锅。

何溪咬牙切齿的道,“谁最先喊溪宝的?我打死你!”

“哈哈哈哈哈哈!”

观众席笑开了花,解说席也压抑不住笑意。

九月和笙歌对视一眼,“我们的成溪似乎对这个称呼很有怨言啊!”

九月眨了眨眼,“但你私下里就没有喊过这个称呼吗?”

笙歌但笑不语。

随着比赛开始,两位专业的解说也很快的进入了状态。

“第一局是HH选图,FDW这边ban了月亮河公园,选了……选了红教堂。”

“这张是个小图啊!”

第一局不出意外还是歌剧演员的内斗。

何溪在歌剧演员和时空之影之间自然是歌剧演员更加优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