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溪不急不缓的掏了一手蜡像师,开局首追调酒师,先知用鸟保酒后也就成了白板。

何溪直接换抓。

明天说的是对的,HH的救人位面对守椅双刀监管容易失误,何溪借此将前期的追击劣势追回。

最后保平。

这样,两方的积分就此打平。

第四局就是重新开始。

不过就是角色池的对拼了。

地图是红教堂,逐月拿了一手女巫,极致控场拿了一个三抓。

其实他是可以四抓的。

但FDW早就研究过残局,两个倒地的人分别爬到角落,流血最快的那个将自己的血线压得很死,然后跑去修机。

逐月26号综合症也犯了,一直没有找到角落的人,最后只能击倒眼前修机的。

毕竟如果被他修开大心脏起来也一样还是要击倒。

流血进度条已经压满,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最后自己一直没有找到的求生跳地窖。

同样,另一边何溪的鹿头也被仔细研究过,最后只能平局。

到现在比分是一直胶着的。

HH只领先FDW一个小比分

那第五局就至关重要。

何溪嚼着嘴里的糖,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后一局,这个比分并不是很难追,但若是想赢的话,人屠都需要努力。

这对身心都是一场考验。

他从休息室的播放器看过去,第五局已经进入到了BP界面。

导播的镜头切得很快,但还是能看清众人脸上的疲色。

谢则玉是里面唯一一个没有看着手机屏幕的,他抬着头看向观众席的人山人海,一双眼眸里含下所有细碎的光亮,仿佛闪着光。

他的背后是金灿灿的奖杯,面前是所有人的期待。

几位解说的声音里也满是疲惫,九月的声音里多了些沙哑,但依旧不妨碍她活跃气氛。

“现在,我们马上就进入到第五局,就目前来看HH是有优势的。”

“但这个优势不大。”

“是很容易追上,所以HH就要稳着打了。”

也确实这样,王兆拿了一个速修阵容,机械师,囚徒,古董商和野人。

里奥的回忆这张图,王兆的打算是让何溪来发挥。

而逐月,拿了一手邦邦。

他甚至ban了冒险家。

26号守卫,也算是逐月的成名角色。

所以他的26号综合征一向很严重。

上一局已经有了些端倪。

“头尖尖的。”

“是啊,那这样中场应该就是野人或者古董商了吧?”

“不一定,你想这个阵容最好追的还是机械师吧,如果把她扔中场呢?”

成望想了想,“保娃娃确实可以,但我觉得机械师在小木屋,囚徒放在中场会更好一点。”

但事实是机械师中场。

“中场这个点其实视野很开阔,不一定非得要救人位。”

九月点点头,“救人位站中场其实大部分是为了救人方便,其实中场这个位置转点其实是很清晰的。”

“好,现在进入游戏,这……人手一个大心脏啊!”

“邦邦带的是张狂挽留加移行,都是想保平啊!”

确实,HH想的就是保平,他们是有小分值优势的,只要能稳住就行。

邦邦开局就往中场靠,机械师也早早就知道,他将娃娃放在板区藏起来,本体则赶去了小木屋。

大房的囚徒则沿着外侧楼梯上二楼交出窗弹。

但逐月也意识到了,他没有去追囚徒,而是在底下绕了一圈找到机械师藏起来的娃娃击倒。

邦邦赶去小木屋,但因为里面有古董商在修机,机械师绕了一圈后便拉离这里,她绕到板区,卡视角放了一个娃娃后直接拉点。

也因此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