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识很差，操作还可以，这几年在VB打替补，之前因为明天空降来占了他的位置闹过一次，后面就比较安稳做直播，所以水平不定。”

谢则玉眯了眯眼，无言说的话糙理不糙。

对比起从青训里抓一个，称心至少有过比赛经验，王兆纯粹是死马当活马医，想着先应付过这次深渊。

谢则玉幽幽的叹了口气，“你们研究我，也研究透了吧。”

无言哼笑一声，“确实啊，除了你最擅长的艾维女巫之类的，连只拿了两局的隐士都被我们教练研究的明明白白。”

“针对你模拟了好几次的训练，不得不说，我们教练对你真是爱的深沉。”

谢则玉舔了舔唇瓣，“那你们现在就要白费心思了。”

“是啊！”无言将杯子放到水吧台上，发出咔哒一声。

“从你宣布退役之后去，我们教练恍恍惚惚了好久，人都瘦了一大圈。”

谢则玉自我调侃一句，“那我还真是坏事做尽啊！”

无言在对面笑了一会，过了好久才道，“那你夏季赛会复出吗？或许我们教练总结的资料不是白费功夫。”

听筒对面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

无言下意识以为他是不想透露身体情况，笑吟吟的道，“放心，怎么说我也是VB的老板，不至于把这些事情漏出去。”

谢则玉迟迟没回答，无言这才发现不对劲，他声音逐渐有些奇怪，“你不会真的不打算复出了吧？”

谢则玉直接挂了电话，让无言被吊足了胃口，连发三条微信质问。

谢则玉平静的扔开平板，客厅收拾东西的何溪也收拾的差不多，他推门进来，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晚上吃什么？我点外卖。”

谢则玉把柜子里的被子拿出来铺在床上，把他顺路拎进来的面包火腿拿过来扔在何溪面前。

何溪和地上的王中王面面相觑，有些不可置信的问，“晚上吃这个？”

啊？

啊啊？

火腿配泡面啊！

他连桶泡面都没有，干噎吗？

谢则玉看着他变得越来越生无可恋的脸，忍不住开口，“我有那么不近人情吗？”

“……”

何溪蹲下身将塑料袋拎起来拿到柜子上面，看都不看谢则玉一眼，拿起充电的手机出去，大步流星的进到卫生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谢则玉走到门口，屈起指节敲了敲，“给我点碗粥，皮蛋瘦肉粥就行。”

何溪闷闷不乐的靠在窗台边，拉开窗户点了根烟，另一只手翻着手机屏幕。

微光中，黄色页面上是一个很有名的粥铺。

他叼着烟吸了一口，让浓烟在肺腑过了一圈后再慢慢吐了出来。

俨然一副老烟枪的样子。

何溪从来不在谢则玉面前抽烟，他烟瘾也不大，只有心情实在不好时才会叼一根。

他实在是没想到在这里待了才了半年就被找到。

何溪的头发有些长了，他低垂着头，挡住了眉眼，手机的光打在脸上微微泛白，指尖的一点红色若隐若现。

他将还剩半截的烟捻灭在窗沿，扯了扯衣领发散烟味。

何溪不想让谢则玉闻到。

他等到发散的差不多时，外卖也到了。

何溪推开卫生间的门走出去，谢则玉已经洗完澡坐在沙发上了。

他穿着浴衣靠在椅背上，正开着自定义练什么。

何溪还是没有靠的很近，他在谢则玉的对面坐下，探头看了一眼发现对方居然在练求生。

谢则玉拿着医生在溜噩梦人机的红夫人。

何溪离他远远的，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练求生？”

谢则玉手指一顿，直接一个盖板抽刀被击倒后，他才轻声道，“你来，咱们两个单练。”

“？”

何溪好奇，“不是，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