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阴谋家还是拍了会议铃。
“在我的视角里,六号突然倒在八号脚边,我本来以为是他面刀,但他是个清洁工,把六号的尸体扫了。”
“然后十号冲过去把八号刀了,嗯……这是好人刀吧……”
阴谋家顿了顿,“我觉得还是盘一下六号吧,他是突然倒地的,要么是老朋友神偷,要么就是新出的角色催眠师。”
顺位发言的十号,“当时餐厅人很多,盥洗室的阀门是
二号关的,这里可以认一个好,五号开局就守在电力室应当是一个好人,当时在餐厅的有七号,十号,一号,四号,然后一号也过来了,三号是站在花园缺口的,我记得开局的时候三八六换过身份吧?”
一号的发言没有什么线索,“西沐浴间的阀门是我关的,当时八号六号,五号都在那边。”
二号本来想直接过麦的,但想了想还是开口道,“盥洗室的阀门是我关的,后面就去做任务了。”
三号是一个看起来清瘦的青年,他接过麦时先叹了口气,“我们三八六换身份但没换出什么,六号的凭空倒地我感觉不是神偷,是催眠,因为几乎所有人都有视野,除了二号五号。”
“但五号开局守机子,二号做任务。”
“我感觉可以排一下谁站着没动。”
四号:“我当时在等九号做完任务。”
“他那时候是没动的,我在椅子边绕圈圈。”
五号开局就在守机子,感觉很难排到她身上,便直接过麦。
剩下的七号夹在两个牌子中间率先自嘲一笑,“我感觉下一个要死的是我了。”
“我这边是可以认下十号的刀的,因为我们四七十这里互相都是金水,我这边是比较怀疑三号的,因为我们这边是没有见过这个六号的,而和他有过接触的只有你们一三八六五。”
“五号开局守机,八号清洁工,只有你三号了。”
公共麦上,三号笑了笑,|“我可以接验的,哪怕我下桌验出来是个模仿者,我的慢刀也足够你们拉铃或者刀了我吧?”
“当时餐厅站着没动的还有九号不是吗?”
“还有没有视野的五号,一号是后来的,但不排除他在拐角站着催眠然后来做视野。”
他笑了笑,听着七号应下了后才慢悠悠的下了一颗棋子。
十号,治安官。
推测正确。
他只能是治安官。
七号和四号中有一个侦探,以他谨小慎微的性格应当是会在会议上把他踩出去的。
可他应下了,那就代表他有底牌,就算抢不过铃,也能直接把他刀了。
等下了桌,三号站在餐桌面前,看着四七十都围了上来。
阴谋家坐在不远处看戏。
八号清洁工已经爆了出来,场上还剩下一个中立,那个中立,只能是三号了。
他是棋手。
他没闲着,拉了黑灯。
正缓缓凑过去时,七号突然开口,“他是中立!”
然后是一阵枪声。
阴谋家是可以看见他们动作的,他静静的看着三号倒地,从衣袖间划出一把长匕首,猛地扎进了七号的后心。
下一瞬,拉铃了。
十号率先发言,“三号是中立,我刀的,九号面刀七号,下了吧。”
一号不在现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二号却是将情况复述了一下。
“天亮前在监控室,看到了餐厅的情况,没有人贴过九号,不会有千面人,只能是面刀。”
三号已死,四号和五号过麦,接下来就是九号。
他轻轻笑了笑,“这场游戏该结束了。”
既不辩解也不回应,只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公共会议上,十号最先发难,“你什么意思?”
阴谋家笑了笑,指尖微动,签下了一张染着鲜血的传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