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失误了吗?”

“那这样的话直接就可以换追园丁了。”

“打园丁体系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针对园丁,没错,现在园丁没有盾,也没有地方可以借助弹射,只能被击倒挂椅子了啊!”

何溪依旧把人挂地下室。

他并不知道园丁也带了搏命,但大概也能猜出来。

二楼的机子只能是野人在修,他去二楼踩掉囚徒的电,然后在二楼转了一圈,看见骑着猪刚刚下甲板的野人。

火灾调查员已经交了自起,但骑着猪的野人在这个位置并没有太大的牵制空间。

何溪冲过来在对方骑猪跳过板子时给了一刀。

震慑。

无言直接下猪,但甲板下的板区距离并不是很近,加上打猪并没有擦刀,何溪很快就击倒了没有牵制空间的野人。

这只能让全场满血的囚徒赶过来。

囚徒卡的位置很好,从船头的位置赶过去,刚好和挂人的歌剧演员打了个信息差。

“囚徒的位置卡的很好啊!”

“但成溪也不着急,场上现在只有火灾调查员在修机,囚徒就算下去也上不来。”

果然,何溪见到囚徒把人救下来后便赶回地下室,囚徒直接冲出来,园丁蓄盾。

地下室守尸是何溪比较擅长的,他蓄力刀打囚徒的瞬间后撤步掉下地下室,打了一个落地刀。

没有擦刀,园丁起盾也没有太大的牵制空间,等盾消失后何溪一个隔窗刀带走。

园丁挂飞,场上全员半血,机子一台七十多另一台在大船,是五十多的遗产。

这是能争胜的一局。

何溪赶去中场遗产机排耳鸣,但野人很灵性的吹了个口哨,让何溪在中场徘徊了一会。

他顺势摸回了大船,但并没有修机。

而囚徒和火灾调查员已经跑到了海边厕所新开机子。

三个人分散的很开,只有野人在大船抗压给歌剧演员压力。

他现在不能走。

可骑猪是有时间的,囚徒想把中场机子修开,火灾调查员新开的机子刚三十多。

何溪只能追脸上的野人,在等对方猪消失的一刻冲了过去。

但被算好时间的无言反手盖了一板子。

不愧是读秒机。

但他已经没有牵制空间了。

用回溯击倒后已经没人能救了。

何溪将人挂在中场,中场的机子已经修到了百分之九十多,几乎一摸就开。

但囚徒不敢贪机子,他早早就拉离,想让另一边的火灾调查员用连接的电修开机子,但在最后百分之九十九时,何溪踩掉了电。

囚徒心梗时刻。

何溪不给机会,他并不知道火灾调查员新开的机子到底修了多少,只能用底牌切失常拖延开门战时间。

野人是二挂,已经没人能救了。

囚徒跑到大船似乎想要修开船上的遗产机,但何溪应该是意识到了,直直的赶过去。

心跳越来越近,这已经是个四抓局了,溜是不一定能溜动的,囚徒直接钻进了地下室躲着卡耳鸣。

九九:“囚徒进地下室拖延时间,可这其实也没有什么用的,排到只是时间问题,但外面的火灾调查员要补的可是两台机子。”

“中场的机子被踢了一脚还剩六十,手上的机子还差二十,加上赶路的时间,成溪已经能把大船翻个底朝天了。”

何溪把二楼一楼排完后也意识到了对方大概在地下室,他冲下去把人击倒,同时海边的机子点亮。

火灾调查员的位置也已经知道,加上对方并没有自起。

这已经是个四抓局了。

他摘下耳机放在桌子上,从椅子上站起来后想了一下,感觉还是人队给了机会。

园丁拆椅子失误了。

从那之后人队开始崩盘。

等到双方换边后,戏剧性的一幕就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