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栩:......
“脑子不好就去治,你家开了那么多医堂找了那么多郎中没有一个愿意给你看看脑子吗?再怎么说你也是他们少东家。”
孙栩小嘴一张,鸟语花香。
白蔹:......
“我懒得跟你说,我好心好意帮你出气你还这么骂我,难怪你现在还没和姜恪乐在一起。”
白蔹的小嘴也像淬了毒一样。
“啧,白蔹,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怎么还帮我出气呢?你不应该是为你自己吗?”
孙栩故意恶心白蔹,他知道他这么一说,白蔹注定跳脚。
“谁,谁喜欢你了?!你别瞎说!我就是喜欢乞丐也不会喜欢你!我们两个哥儿是没有好结果的!”
白蔹果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马大喊大叫起来。
“谁说两个哥儿不会有好结果的?男人有的东西我们也有,还能生孩子,不比男人香?
有些男人还是银样镴枪头,说不定裤子一脱还没我大呢,你要不别想着姜恪乐了,考虑考虑我?”
孙栩看白蔹被他恶心的直接站起来,心里像打了胜仗一样高兴,嘴上继续叭叭。
“你你你,你一个哥儿家家的说的都是什么话?知不知羞?”
白蔹感觉自己一张脸往外冒着热气,他都能听见“腾”的一声,红意从脖子一直冲上了脑门儿。
这,这个人,真是不知羞耻。
“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我们好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知根知底,你与其和一个之前都不了解的男人在一起还不如和我在一起,想在上就在上,想在下就在下。”
孙栩的声音带着蛊惑,心里一直想着再说恶心一点儿把人好好治一治。
“你!我不跟你说了!”
白蔹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往外冒热气,脚一跺跑了。
再待下去他说不定真的就同意了。
孙栩看着白蔹的背影轻笑出声,小样,还治不住他。
就是为什么感觉白蔹跑走的背影隐隐约约透出一股娇羞?
孙栩摇摇头,看来他真的是跟白蔹待的太久了把脑子待坏了。
“还是先回家吧,出来逛逛碰上白蔹说一堆废话,口都渴了。”
孙栩转身往回走。
这头,白蔹跑了好一会儿,确定回头看不见孙栩后才停下来,扶着墙角大口喘气。
白蔹跑了一路,脸颊通红,晶莹的汗水被阳光一照散发出珍珠般的光泽,白蔹微微弯腰,汗水顺着他的脖颈从脸侧滑进衣襟中。
这一幕,让不远处那个视力太好的人看的血脉偾张。
“那是谁?去查一查,看看是谁家的。”
那人打量了白蔹一圈,心中很满意。
他来邺城虽然只有几个月,但邺城里有权有势的人他都见过了,那个哥儿或许地位不是很高,以至于他到现在才看见。
“主人,要把他带回你的院子吗?”
男人的话音一落,身边蓦然出现一个人,那人低声问道。
“我只是让你去查查是谁,我们好登门拜访,你是想触犯律法吗?”
男人被自己属下一句话气的牙痒痒,他明明是一个洁身自好还遵纪守法的人,他属下这一句话显得他像是个什么欺男霸女的恶人。
“是,主人,属下这就去查。”
也不知道下属脑补了什么,转身的弧度都带着愉悦。
男人:......
算了,属下脑子不好忍忍也还是能用的。
......
“哥,你怎么才回来?”
方月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晃悠了半天,这院子里有好几棵粗大的桃花树,桃花像红云一样聚在一起,风一吹落一地。
有花,有树,有阳光,这院子便成了方月赏景休憩的最佳场地,他旁边除了他还有五个摇椅。
除了已经走了的张小树,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