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刚刚还跟穆阳在一块儿,听完王婶儿骂的马上挪挪挪,挪到一个面善的大娘身边去八卦去了。
“当然是真的了,他娘是后山的,二十几年前朝廷征兵,那家人刚娶了他娘就被征走了,等那男人回来的时候他都快要生出来了,
那家人不愿意帮别人养哥儿,就把他娘休了,他娘后面又找了一个,据说当晚上就生了,
生了之后他娘让他把里正当爹,他天天就抱着里正叫爹,里正被喊的没办法,养了他十几二十年,现在他都时不时回去拿人家的东西。”
方月问的那个婶儿算是问对了,这婶儿就跟赵菊兰他娘一个村子,知道的事可多着呢。
一直找不到机会说,现在被人捅出来,刚好能过过嘴瘾。
方月:“天呐!”
不过王婶儿骂的好脏。
也不讲道理,只是一味的人身攻击。
“你不要说那些,你忌妒我就来造我,造我娘的谣,那院子不是我的那送给你呗,我看你能不能把我那院子抢走。”
赵菊兰和王婶儿两个人对骂,一群人围着吃瓜看戏。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何事喧哗?散开,都散开。”
一队官兵跑出来,驱散周围的人,闯进去看到底是怎么个事。
“官爷,许赖子听了赵菊兰造的谣现在纠缠谣娘,逼着谣娘嫁给他呢。”
那些人一看到官兵全散开了,中间只剩下了方月,穆阳还有许赖子以及赵菊兰。
连王婶儿都已经躲进人群里了,赵菊兰也想躲,结果被人给推出来了。
许赖子看见为首的官兵,身体一颤,使劲儿扭动想跑,却被穆阳抓着根本逃不开。
“造谣?什么谣?”
官兵头头眉头紧皱,他就一会儿没看,许赖子又造谣生事了?
“说谣娘和她爹......”
见官爷在问,周围围着的人七嘴八舌地说了一通。
“嘶,造谣爹和女儿乱伦啊?这可太恶劣了,许赖子也不是第一回犯了,抓回去打十大板关一个月吧,
你们刚刚说还有谁?他又干了什么?”
官兵沉着脸,问方月道。
“官爷,还有赵菊兰,这话就是他说出去的,还天天抢我们的菜,官爷要给我们做主啊。”
王婶儿在人群里吼了一句,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附和。
那人听这么多人一起说话开始头疼,一个年轻一点儿从人群里挤过来,凑上去跟他说:
“老大,他们这么多人也不可能全部抓回去,不如就把许赖子和那个赵菊兰抓了杀鸡儆猴吧。”
“谁知道是不是他俩在生事,总要一个个问清楚。”
被叫做老大的这个官兵,也就是一开始询问的那个人说道。
“老大,这里这么多人,总不能都帮着罪魁祸首说话,他们都在说是赵菊兰和许赖子,这事儿啊,肯定是八九不离十。
我刚刚都已经问了一圈了,都说是这两个人瞎说,剩下的人有错也不是什么大错,警告一下行了。”
这个年轻一点儿的低声跟他家老大说道。
“行,那就这么办。”
“许赖子,造谣滋事且有前科,罚十杖,关一月,赵菊兰念在是初犯,关五日。”
被叫做老大的人很快判决完了,手下的人押着许赖子和赵菊兰走了,赵菊兰看方月的眼神十分怨毒。
“你们记住,下次再有这些事发生立马报官,不能一起参与,扰乱治安。”
那老大走之前还要警告他们一句。
方月仍然很懵,这事儿一个衙役就断决了?
不是有什么县令吗?
“穆阳,这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衙役随随便便就给判完了?”
方月扯扯穆阳的袖子,总觉得这一遭也太儿戏了。
“洛城城主年迈,这些小事都交给手底下的人在管,城里的百姓若是对什么地方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