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恋的撑着头，双目无神的看向虚空之中。

“怎么没区别了？这区别可大了，你若只是一只脚沾了屎，那就只有一只脚臭，要是全身沾了屎，那就是全身都臭，

不过对于我来说倒是都一样，因为在我眼里，你的嘴才是最臭的，还有抓我爹娘弟妹的那双手，恶臭难闻。”

张小树下来正好听见黑金的话，他可不待见黑金，要不是这人跟红翡是旧识他说什么也要好好打一顿出出气。

黑金：？

忘了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