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霜晃着乳,努力地用下半身去体会身上的人:“额呵,师兄,夫君要被你干死了,鸡巴都被吃得湿湿的,好胀,哈嗯,扇夫君的奶子!扇飞!哦谢谢师兄!玉霜好舒服,额啊啊啊~”

他挺胸让柳书欢扇他饱满酥软的乳肉,骚浪地抖出奶波。

柳书欢感觉到他的鸡巴跳动着变粗,狠狠坐下,缩紧湿热的屁眼,用穴心顶弄马眼开合的龟头,掐着他的脖子吃他的舌头和口水:“贱货,谁是夫君?谁让你爽?谁把你鸡巴操射到

的?”

白玉霜绷直身体,难耐地抓紧手里的红绳,仰头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和喉结,臀部用力上顶,把鸡巴深深埋进要吸出他七魂六魄的肉穴里,被扇红的奶子上深红乳头硬地发颤。

他赫赫喘粗气,屁股一抖一抖地射出精水流到他张开的青紫胯间:“是师兄,师兄是玉霜的夫君,是贱妾的夫君!是夫君让贱妾爽,让贱妾的熟夫屌射精!”

射完精的腰无力落回床上,柳书欢皱眉感受酥麻穴肉里一股股白精有力地冲刷,白玉霜的精水要粘稠些,每次都沾得到处都是,洗的时候要用些力。

他俯身吐气亲亲瘫软着像玉兰花一样的美人,菊穴缩紧吞着他一股股的精水,撑的小腹酸。

“玉霜射得好多,快把师兄射饱了。”

白玉霜绯红一片的胸乳起伏着舒气,侧头感觉到沾湿在脸上的丝绢被解开,他茫然眨眨睫毛濡湿的眼,涣散的神色缓缓归拢。

转过头和柳书欢温柔接吻,蹭他温暖的脸:“师兄……”

床被他们俩摇坏了。

柳书欢只能让人把他们俩迷晕捆到葛兰芝送给他的避暑别院里。

两个美人衣衫不整地被捆到大床上,柳书欢心说这样应该可以了。

他刚脱下裤子,就看见辛紫筠悠悠转醒,秀丽的眉皱起,迷茫眨眼,还没看见柳书欢就先瞥见白玉霜。

辛紫筠惊恐地大叫了一声,成功把白玉霜叫醒了。

白玉霜看着辛紫筠,玉洁美人面上挂着冰霜,啪啪两声拧开捆着自己的绳子,起身看了眼目瞪口呆的柳书欢。

然后掐住辛紫筠的脖子,一言不发地就要弄死他。

柳书欢连忙上前拉住他的手:“等一下!等一下!玉霜!快松手!”

辛紫筠咬牙抓着他的手抬脚就踹!

柳书欢只能又去挡他的腿:“不是!紫筠!别动了!”

两人在床上打得不可开交!

噼里啪啦,叮里当啷,轰隆咔嚓!

柳书欢生平少有的狼狈,拉不住他们俩个,还被他们俩七手八脚地推出去,甚至被误伤了一拳两脚。

柳书欢抓狂地扯开他们俩:“够了!够了!!我说够了!!!哎呀!!不要拽我头发!!别打了!!”

葛兰芝悄咪咪摸到门口听了一下,啧啧啧得摇头走了:“哎呦,玩的真大。”

“啊啊啊!够了!再打都给我滚!”

打的气喘吁吁的两个人终于分开了。

互相隔得远远的整理衣服。

柳书欢站在中间,比他们还要衣衫凌乱,头疼地叉腰扶额。

“好了,是我的错。”

“怪我。”

没人理他。

辛紫筠含泪看他一眼,抬起手臂一边抹泪一边走出去了。

白玉霜冷笑一声,啪的摔碎小几上的摆件,红着眼圈咬唇也走了。

柳书欢看着一片狼藉的屋里,和探头探脑的葛兰芝对视了一眼:“滚滚滚。”

葛兰芝笑嘻嘻:“美梦破碎了吧,摄政王,天底下哪里有十全十美的好事啊?”

两个尤物,美丽的外表下是凶残的野兽,互相警惕互相龇牙恐吓。

柳书欢只能像驯兽师一样给他们各自领地,分开喂食。

两人足有半个月没理柳书欢。

辛紫筠不吵不闹,乖乖听话,但是无声抹泪。

白玉霜每天晚上睡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