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靖州州牧没想到元韫浓还会主动让自己行礼。

他看向慕湖舟,见慕湖舟一副纵容的姿态。

小满冷喝道:“州牧大人,见了朝荣郡主为何不行礼?”

朝荣郡主?三皇子来就算了,皇帝派个郡主跟着干什么?

靖州州牧再看了元韫浓一眼,震惊之余忙行礼道:“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一时没认出郡主来,还请郡主恕罪。”

“免礼。”元韫浓微笑,“州牧远在靖州,陛下几次传召都推辞不入京,认不出我来也正常。”

这话丝毫不客气,靖州州牧一下看出这不是个好惹的主,忙堆出笑道:“并非下官抗旨不遵,而是实在分身乏术啊。”

“这话,州牧留着跟三皇子说吧,我可不懂这些,我只是过来布施积德的。”元韫浓微笑。

说罢,也不等州牧作何反应,径直略过他走入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