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正要散去,惠贞长公主却道:“应怜,你先随我来,我有话同你说。”

元韫浓暗叹一声。

该来的还是躲不掉,母亲可没父兄好糊弄。

果不其然,惠贞长公主是从头到尾问了每一个细节。

得亏元韫浓从小就爱说瞎话,硬是编了个合理的借口出来,惠贞长公主还是将信将疑。

她似有忧虑,反复叹气:“即使如此,往后还是离那清河王世子远些为妙。一来是他身份微妙,再者便是他身上总有股鬼气,为娘觉得他邪气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