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客的指尖用力到发白，抵住他的胸膛，温度隔着布料传递。莱茵觉得那块地方发热，炽热的温度让他浑身发烫，却觉得格外舒爽。

“我期到了。”莱茵攥住他的指尖，紧紧锢在掌心中，神情不满，“如果不想被爱，不要捉弄我。”

“期？”

泉客皱眉，在心中默算。

的确，距离人鱼上一个期早就过去了一个月。

期的人鱼最容易沉沦在欲望之中，换句话说：欲望是扣在他身上的枷锁，在某种程度上也限制了他的自由。

不过，泉客喜欢这样。

莱茵每月一次的期给了他安全感，给了他被需要的满足。

“你的期，是谁都行？还是只有我？”泉客重新靠在墙上，掀开盖住右眼的纱布。

取出碎片后，他受伤的眼球暂未完全痊愈。

即便取下纱布，视线也是一片模糊。

“莱茵，回答我。”

浸满水的纱布掉在地上，泉客两手搭住人鱼的肩膀，认真地等待一个回答。他的指尖在人鱼的脖颈处，随时可能用锋利的指甲刺破他的皮肤，划开他的血管。

对于人鱼首领而言，他的动作十分放肆。

莱茵不悦，却还是毫不犹豫道：“只有你。人鱼一生只会有一个配偶。”

听到这句话，泉客总算露出笑容。

对于这个回答，他很满意。眼中的杀意慢慢褪去，主动抬头亲上莱茵的下巴。

Chapter133:乖巧的鱼

泉客自诩没什么经验，他的吻技实在生疏。

偏偏这没有技巧全是感情的亲吻，最是勾人，让莱茵的理智彻底丧失。

眼睛红得像是要滴血。

昨天夜里。

他逃似的跑回海底，连续啃了几丛节节草，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情热，就这么轻易地被泉客勾了出来。

血红的眼中有巨浪翻涌，与这浴室潮湿的雾气一起将泉客紧紧圈在其中。拖拽住他的四肢，让漂亮的珍珠下陷，逐渐沦为大海心脏的一部分。

莱茵抓住怀中人的两只手腕，在最后关头再三确认，询问道：“真的要这样，你还在住院？”

突然被人拖着拉开距离，是条鱼就忍不了。哪有箭在弦上却不发的道理，他舔了舔唇，嗓音沙哑道：“要爱。”

“爱”这个字眼从泉客口中吐出，竟是这般好听。

莱茵再也顾不上其他，遮住泉客的眼睛，不管不顾地低头，呼出的热气全部洒在他脖间。

视线被人剥夺，感官愈发清晰。低沉的声音夹杂喘息，让泉客情不自禁颤栗。

只听，莱茵道：“我不会停的。”

……

事实证明莱茵说到做到。

当道阿明再次见到泉客，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太阳从树梢滚落，陷入地平线之下，月亮则悄无声息爬上树梢。

转瞬间，昼夜翻覆，道路旁的灯光乍亮。

站在病房外，道阿明默默攥紧拳头。

他原本以为泉客没有心，事到如今总算明白不是无心，是根本就没有对先生动心。

亏得先生还一心一意为他着想。

道阿明眼中烧了团怒火，打心里替先生感到不值，至少先生不该死在这样的人手中。

他站在门前沉默许久，直到压去心间的怒火，才推开房门，换上一副冷漠的神情踏进房间。

进门时。

泉客正靠在床上，怀中抱着个平板，皱起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再瞧他的脖子上，红红紫紫，根本没有能看的地方。

道阿明在床边停住脚步，“你……”

他指着泉客，你了半天却没说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重重挥手，像是隔空打了泉客一巴掌。

“收拾收拾，晚上跟我去个宴会。”

他的声音冷漠，不夹杂丝毫感情，像是一台机械。先是将集团现状简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