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的喜欢来的快、来的突然......小孩子果然不经逗。

“别害羞了，过来帮忙，还有正事呢。”

闻言，钟湛湛低着头跟在闻人教授身侧，走过去后才发现教授所谓的正事就是折磨这条人鱼。

没错，教授叫他调大电压……然后按下控制器，释放的电流通过锁链电击在人鱼身上。

一般情况下，人类所能承受的安全电流为10毫安。

钟湛湛看了眼仪器上的数值我靠，1000毫安……这是要电死鱼的节奏啊。

“教授……他，他会死的。”钟湛湛提醒道。

泉客摇头，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笃定，“人鱼的骨骼和内脏都十分强韧，他不会死的。”

泉客敢如此保证，完全是出于自身。

身为鲛人的他都能承受的电流，人鱼为何不能承受，不过是疼痛罢了。

那种刺痛，由内而外。先是内脏像是被人挤压、拉扯，然后是覆在骨骼上到肌肉……酸和痛，以及电流产生的热量积聚，带来难以忍受的灼热。

那种感觉，绝对不好受。

他来此，就是想让人鱼不好受。

面对一条曾经强迫自已发生关系的鱼，他没有砍掉这鱼的脑袋，已经足够宽容了。

可他咽不下这口恶气，不想委屈自已，便只有折腾人鱼。

电流呲呲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俯视着人鱼的痛苦，泉客的心情总算慢慢平复。

愤怒和怨恨消减后，理智回归，泉客缓慢松开控制器。然后带着钟湛湛离开了实验室。

人鱼的期持续四到五天，在此期间，会一直有人守在实验室。时不时补上几枪麻醉弹，势必要保证人鱼始终陷入昏迷，不会再发生威廉斯那样的意外。

虽然身为船长，可泉客并不过问航行的事情，一切全权交给老贾这个经验丰富的水手。

而他只负责偶尔去甲板上晃一晃，冷着脸转一圈，刷存在感的同时，又能威慑一下老贾，告诉他：“好好干，否则威廉斯的昨天就是你的明天。”

每次说完，老贾总会面色苍白，眼神惊恐地愣在那里。直到自已离开，老贾才跟解冻了似的，活动着僵硬的四肢重新投入工作。

时间就这样慢慢流逝，白鲸号距离北纬66°越来越远，一路向南，温度逐渐升高……海况良好，白鲸号的航速也随之提升。

若是一直这样，不出一个月就能抵达Z港。

然而，一场罕见的暴风雨……正悄无声息地降临。

Chapter15:首领配偶

暴风雨前。

人鱼的期安然度过，实验室重新恢复一片寂静、黑暗。除了偶尔的喂食、上药，其余时间总是人鱼独自待着。

这日，泉客照旧提着一桶冻肉去给人鱼喂食，娴熟地爬上升降台，在人鱼直勾勾的目光下将冻鱼肉倒进喂食口。

冷冻的鱼肉入水后化开，从黏连变成分散，有的飘到人鱼面前，被他张嘴咬住，吞进肚子；有的则落在缸底，任凭他如何折腾都无法吃到。

因为锁链的束缚，人鱼无法游动，甚至无法大幅度地摆动尾巴。

于是他乞求地看向泉客，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没有舌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啊啊”的声音。

泉客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求自已下一趟水，把落在缸底的鱼捞起来喂到他嘴边。

来的时候刚洗过澡，一想到等下自已要泡在这腥涩的海水中，泉客就忍不住烦躁，坐在升降台上，神情不耐，“蠢鱼，这是你最后一顿晚饭。过了今天，吃营养剂去吧！”

所谓营养剂是伟大却又难吃的发明，它包含着人类所需的各种营养成分。一支一支地跟口服液似的装订成盒，仅仅两支就能补充人类一天所需的能量。

由于占地面积小、方便携带，营养剂已经成了外出旅游、科考探险，以及行军打仗的必备品之一。

可由于口味单一难以下咽，在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