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的时候这里还不是这样的啊。”

两个人走到了一家还算完整的茶水铺子，说是铺子，甚至连个像样的柜台都没有，两个炉子烧着，锅里塌着几张白面饼子，两张缺了角，晃晃悠悠的桌子，几把条凳，就是这家铺子所有的陈设了。

“两位是去京城的吧。”

老板娘看起来有四十岁的样子，穿着简单粗布的衣服，但干干净净的，面上也和善，似乎是把他们看成了过路的人。

“大娘，我是东边林家的，回来看看。”

听到林玄自报家门，那老板娘有些惊到合不拢嘴。

“你是，林家的那个林玄？”

一边说一边已经靠到林玄近前，仔仔细细地用目光描摹林玄的脸，把林玄看的有点不自在。

“大娘，你认得我？”

老板娘的眼里似乎有一层薄泪。

“这里的人，哪个不识得林家的人，宁将军去世后，如果没有林家的照看，恐怕早就没有这岚县了。只不过……”

老板娘转过身去，将眼泪擦在袖子上，有些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