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也给了我一点启发，随后我建立了援助俱乐部。”

两人又走到人物馆。

这是对海川大有重大贡献的人物展馆，比前面的纪事馆多了肖像画和雕塑。

应星看到了身边的校长。

他走上前，看下个文字介绍，上面记录的是学生时期的校长。

她居然是奖学金生。

“很惊讶吗？”校长走过来，笑说。

“权贵需要货物，而我们需要钱。”

她看着画像下方简短的文字介绍，略微出神。

【奖学金生中的明珠，瑕不掩瑜的天才。】

校长第一个援助对象是她自己。

起先，援助的方式很单一。

她是去给一个富家子弟当枪手，替他产出了多份实验成果。

她只是付出了一些时间和精力，却得到了一大笔钱。

她尝到甜头，接更多活的同时，也把自己的朋友带上车。

但是朋友并不擅长当枪手。

他最终成了权贵的宠物。

但校长还是得到了很大一笔钱，朋友也很开心。

于是她就继续干了。

皆大欢喜的局面维系不久，终止于一对援助关系的破裂。

有一位权贵毁约了。

这时的奖学金生从云端摔进土里。校长见他可怜，拿出报酬来帮助他。

那位奖学金生拿了钱去整容，又重新钓到了一位富二代。

校长看着，记录着。

于是她就继续这么干了。

等她恍然回神，发现奖学金生的内部氛围已经变了。

海川大不再是学习的平台，而是凭借肉体实现阶级跃迁的跳板。

校长回不了头。

“我曾经试图寻找反抗的方法，失败了。”校长对应星说。

“后来我发现，只有站在他们中间，我的声音才能被听到。”

应星走向下一幅肖像画。

他语气冷淡：“但事实上，我没听到您的声音。”

“因为我的声音还太小。”校长紧跟着说。

“但你可以。”

展馆白墙上突然出现一道投影。

校长摁下一旁的开关，投影开始播放。

应星看到了他之前常逛的论坛。

“这个论坛是我学生时期创立的，最初，我想通过匿名的方式消除身份隔阂。”

校长耸肩：“隔阂确实消失了，但只是奖学金生变得更渴望跻身上流。”

“我的‘生意’变得更好了。”

帖子不断滚动，更新。

应星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金融03班的应星有人知道底细吗？长得还挺让人好奇的。］

：［奖学金生，玩玩还行。］

……

［我超有个奖学金生拿了大赛金奖。］

：［他当队长push的要命，没奖就奇怪了。］

……

［某个奖学金生假期进组了，目前成果贡献第一。］

：［这有人认识他吗？他毕业去向定了没？我爸公司有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