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不是与族中手足探讨阵法,就是听长辈传教。特别是当处于一个草木皆兵的环境中,连城中飞过的鸟都要学两招。
好在没几天了,苏世惊好歹撑了过来。
而安非一走,同样不习惯的还有陈立书和袁木。
陈立书没了逗乐的小师弟,还天天被人找上门赔礼,主要是那些人来赔礼。有时也会有苏家人来请教剑术,其中苏世惊来得最勤。
袁木也是,安非一走,也没人拉着他逃学,每天从早到晚被盯着,连放风的时间都没有。
十月初六,晴,夜空清朗,凉风习习。
袁木睡不着躺屋顶上数星星,“两百三十三,两百三十四,两百三十五,……”
“道友,你干嘛呢?”
“两百五十二。”袁木支起上身歪头一看,便看到院墙外的桂花树上扒着个人。
仔细一看,好巧。这人他还见过,好像是安非那厮结交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