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动了杀心,且没有任何时候比这一刻更甚。
玄衣人盯着苏冶赤红的眼瞳,笑得更放肆了,“在水里泡了一千年的感觉怎么样?你的尸身可有人葬、有人祭?”
“是你!”
“是我,是我派人做的。当时就应该把你的尸身挂在苏家门口,在脸上刺上个‘冤’字,那场面肯定精彩。可惜,小瞧了你,平白的浪费了机会还损失了两个干将。”
苏冶压下胸中怒火,保持最后一丝清明,质问道,“我与你有仇?”
“当然没有。谁叫你是苏音的弟弟呢,我和她有仇,左右你们都是一家人,报复谁不一样啊。”
这下苏冶彻底炸了,右手一挥,法器便在手中。他要杀了这王八蛋,自己本事不够就耍阴招。还挑他,真当他是软柿子是吧。
安非震惊于事实的真相,又被苏冶的动作弄慌了神,操纵佩剑挡开顶上的落石。
苏冶用尽力气向玄衣人攻去,愤怒蒙蔽了他的双眼,吞噬了理智,他所有的攻击的被玄衣人外围的阵法吸收。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