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
铁牛也趴到篱笆边看着外面,“你一直都知道这件事?”
“……”
“你让大山早点回家也是因为这个?”
“……”
“你为什么不告诉那两位大哥?”
“我不能。”
“为什么?”
两人在院里“和气”的吵架时,外面安非已经和那些地缚灵又干上了。由于苏冶结界的缘故,于是院里的两人就看到了一副奇异的景象那些地缚灵朝着一个地方攻击,然后莫名其妙分成两半或者多半,然后又合起来朝着那个地方攻击,然后又碎掉。
“这是怎么回事?”
花花也没见过这种场面,顿时也不知道作何回答了。
“现在可以说说了吗,秋花姑娘?”
苏冶突然出现在两人身后,花花吓的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靠在篱笆墙上,铁牛被吓了一跳。
“说,说什么?”花花声音发着抖,眼睛里还有一丝倔强,“我什么都不知道。”
“嗯?”苏冶抓着铁牛的肩跳上篱笆,“现在呢?”
“啊啊啊!干什么?”铁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砸晕了头。
她的眼里有动容,不过也仅仅只是动容。
“我真的不知道。”
苏冶听完唏嘘不已,“阿牛啊,可不要找我啊。”
说完,就把铁牛甩出去。接着,一道惨叫响起。花花闭着的眼睛流下了眼泪,双手藏在衣袖里发着抖。
铁牛的惨叫不停的传来,一声比一声凄惨,一下较一下微弱。
“你真的不知道吗?”
花花捂着耳朵蹲下,伤心的哭起来。
“他快不行了哦,呀!”苏冶闭着眼,转头好像极不忍心一般,“这下看着都疼,嘶~。”
终于。
“好!我说,我说!你快救人!快救人呐!”
花花跪在苏冶面前,厉声恳求。
苏冶跳下篱笆,对着外面喊道,“行了,小安子,可以了。”
下一刻,安非带着铁牛落入院中。
花花赶忙上前查看,确认人没事后一下就瘫坐在地上。铁牛连忙伸手扶住。
三人的视线聚焦到花花身上,无一人催促,又好像所有人都在催促。
“我们那些‘人’就是村子的大人。”
“!什么?”铁牛不相信,他紧抓着花花的手臂,“你在说笑对吗?”
“我像说笑的样子吗?”
花花看着铁牛的眼睛,挣脱他的手。仿若早已料到他这副模样,丝毫不觉得惊讶。
“外面那些东西就是我们的父母,他们每晚都会出来杀掉晚上乱跑的人。还有,不是只有你们来过。以前来过很多人,都在我家后面埋着,你们见过的那些土包就是。”
事情果然如两人预料的那般,只是还有一点。
“你们村里只有这些人吗?看着外面这数不像只有十几户的样子啊。”
花花叹了口气,有些沉重道,“是的,不止我们,还有一些人。他们,”
“他们都病死了!”
铁牛打断花花的话,不知为何他的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尖叫。他有预感,花花的话一定是不好的事。
“是吗?你自己信吗?”花花红着眼质问铁牛,“都这种时候了,我求求你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啊!”
“什么意思?”铁牛呆呆地看着花花。
“呵,你们倒好,说忘就忘了。”花花指着篱笆墙,“被他们杀了啊!你忘了,那天晚上,你带着我们五个在外面的围栏处挖坑。说要走地道,然后就出现这些东西了。”
安非和苏冶就静静看着两人。
“你以为你背上那么大道疤怎么来的,被柴刮的吗?”
花花说完崩溃的哭了,“你们这些人,一个两个都忘了。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只有我知道。说了你们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