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闲时给她们几个小女孩讲过这个故事,你们怎么排演了这一出?”

梁宣徽说:“殿下第一次过生辰。”

“是呀,”长公主说,“和这出戏有什么关系?”

“臣等第一次为殿下过生辰,”梁宣徽说,“太上皇也是如此。”

赵鹿鸣静了一会儿,就笑了。

“你们为我不平,可我早就不在乎了。”

第565章 · 第一百六十三章

太上皇坐在那,谁也看不出他动怒。

他确实也只怒了一下,可怒一下也没有用,谁要听他说些废话呢?

因此他就继续看下去了。

要说就是人家的故事框架确实很精妙,哪怕不能复原,只有十之一二的神韵,太上皇也看得津津有味。

他看到国王将领土分给了大儿子和二儿子,将小女儿逐出家门,又看到大儿子和二儿子在面对强敌时只有奴颜婢膝的嘴脸,甚至抱着异邦元帅的脚,开口就是“臣高言……”

太上皇就有点受不住了。

他说:“世上哪有这样无耻的人?”

赵鹿鸣在一旁看着,就说:“嗯,剧本都有些夸张。”

他又看到国土沦丧,国王悲痛之下流放了自己,成为一个行走在荒野里的隐士,就叹气:“虽昏聩,却也有些伯夷叔齐的高逸之气。”

赵鹿鸣就说:“谁能离间父子亲情呢?这不是国王昏聩,是天性呀。”

太上皇就继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