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家。”

说到底。

他这一生总是亏欠了德阳,便答应她保守秘密,不让她剃发为尼一事传入京城,也不让旁人去扰了她的清净。

是以,德阳县主便在临行前递给了沈清端一块碧玉坠子,她笑得释然又洒脱,只说:“达烈父子已死,你与我的那些前尘旧怨,我也不愿意再计较了。”

“我厌倦了京城里的尔虞我诈,在南诏的这两年也还清了大雍皇室的养育之恩,如今你欠你一个替我保守秘密的恩情。”

“我只告诉你,云南王府被安上谋逆的罪名不单单是因着陛下觊觎臣妻的缘故,还以为陛下得位不正,当年先帝在三子里最为中意你父王。”

“这坠子是母亲交给我的,你拿着兴许将来会有用处。”

作者有话说:

南诏的事一笔带过了。

? 62、二更

话音甫落。

苏荷愫率先以纤弱皓腕撑起了自己的半边身子, 讶然道:“县主的意思是,公爹与婆母的死还涉及到皇权之争?”

沈清端早已不复初时知晓此消息时那般失态,如今不过冷笑两声, 说:“这倒是像极了陛下的作风。”

狗屁的帝王深情, 不过是怀着几分觊觎弟妻的阴暗心思罢了。

沈清端一点也不信明侦帝当真爱恋他母妃。

他倒更相信明侦帝来位不正而戕害胞弟这一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