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完结。

? 64、三万两

沈清端被苏荷愫指责了一番, 便回信给了荆州知县,言明儿女婚事并非他一人可决断,总要问过家中夫人的意思。

他信中也提及了苏荷愫的态度儿女婚事不可做为利益筹码。

半月后, 荆州知县回了信。这封信的口吻却是对着苏荷愫而说。信上表明了他的歉意以及先前牵扯到儿女亲事的唐突。

苏荷愫知晓沈清端有意结交荆州知县, 当即便揭过此事不提,只专心钻在女学一事上。

一月的女学课程毕。

苏荷愫颇为忐忑地将丫鬟们唤来,一人分发一张纸,先命她们用墨写下自己的名字,再抽默了几句《三字经》上的话语。

大多丫鬟们在上女学前一个字也不认得,如今却能歪歪扭扭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这般成果已是让她们高兴不已。

尤其是芍药为首的几个机灵丫鬟, 既是认了几个字,又能涂涂画画记些帐, 将来捞个管事媳妇的缺儿便容易得多。

如此。

苏荷愫一力办起的女学在知县府内颇受推崇。

她更是志得意满,胸有成竹地与沈清端说:“接下来,我要将女学办在廊坊县内。”

沈清端自然是没有不支持她的道理,只笑吟吟地说:“放心吧, 范家已被我剔除了爪牙, 廊坊县内再无人能会与你呛声。”

苏荷愫听后却拧了一把沈清端的腮, 只歪着头问:“你这话说的, 就好像我是穷凶极恶的土匪媳妇儿一样。”

纤若素濯的柔荑不过拂着腮而揉捏了一回, 并不疼, 还有些微微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