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然仅凭自已的心腹,也压制不了那些包藏祸心之徒太久。

“你要忙就走吧。”那沉睡中的人儿不知何时,已悄悄睁开眼睛。

邢夙从光脑中的事务中抽离出来,靠近时栖温情道:“不急。”

时栖看他的眼神,身体一抖,有些害怕地缩进被窝里。

那人黑眸一暖,轻轻拍了几下那鼓起的被子,蚕宝宝被拍了几下,连连原地翻滚了几下,似乎在害羞。

“我会对你负责的。”

邢夙觉得现在最要紧之事便是将两人的身份定下来,所以出口很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