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

邢夙只是将手放在嘴边笑着干咳了一下,最后拍了拍那凌乱的小脑壳,顺了顺毛。

时栖无语地倚在靠背上,想不明白,这男人表达开心就是揉她的头发,他是把她当小猫咪了吗?

回到西海京的时候,时栖惊讶地从上往下看着眼前的一切。

相邻的两套别墅被重新改造相通,中间满是蔷薇花廊,像是连接了两个空间。

“你什么时候弄的?”

时栖看向身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