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阶层已经不一样了。

黎梦娢再次架起笑意,“裴莫哥,能借一步说话吗?”

“不能。”裴莫看了眼队伍,第四排的人已经开始往外撤。

黎梦娢也着急起来,“裴莫哥,你是不是忘了,小时候我们父母还说过要让我们定娃娃亲来着。你忘了吗?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裴莫止不住地皱眉,看了眼神游天外的南烛,眉头皱得更紧,她不在意吗?

一旁的阮斯宸想起来,当时裴莫的父母还没离婚,也是随口一个玩笑话,没想到黎梦娢记到了现在。

第二排不着急走的舞者没想到还能吃到瓜,一个个都状似不在意地偷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