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没有忍住,令父起身夺了过来,“小棉袄漏风啊。”
他看着手中的酒很是满意,看着女儿身边的习疆连连叹气。
再怎么别扭也没办法,谁让他女儿喜欢呢,再者他之前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令榆偷偷朝习疆挑了挑眉,凑近小声说:“我厉害吧。”
那人点了点头。
中午的时候,习疆顺利地留了下来。
长条桌上,令父久违地敞开了喝,一杯又一杯地给习疆灌酒。
习疆倒是来者不拒,令榆看得直皱眉头,毕竟令父的酒量她是知道的,那简直是宰相肚里能撑船。
但是习疆的酒量如何她倒是没有见过。
她想要制止令父的幼稚举动的时候,习疆阻止了她。
就在她心惊胆战的时候,她老爸……趴了!
老妈很是嫌弃地查看老爸的情况,令榆有些怀疑地看向坐得笔直的习疆,小手放在他眼前晃了晃。
那人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没事?”
那人听她问完后身体有些摇晃,看向她的眼神都变得朦胧,“没事。”
不知道真的假的。
但是令母看到习疆的状态,开口道:“小疆喝得不少,估计也醉了,现在也回不去,让他在家里休息一下……”
令母和家里的保姆一人一边架着令父往楼上抬。
楼下餐桌上只留下令榆和习疆两人。
令榆先是上下看了看那人的大高个,她深深地怀疑这体格会压死她。
“你还能走吗?”
间隔了四五秒后,那人才呆萌地摇了摇头,一点也不似平时的成熟模样。
令榆没忍住上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微扎的头发带来的感觉,让人越发想要蹂躏。
习疆任她为所欲为,眼眸半掩缓慢地眨着,似乎真得醉了。
良久,令榆将他的胳膊架在自已的肩膀上,用力一抬,那人纹丝不动。
“你让我借借力啊!”令榆是真的扶不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听进去了。习疆突然另一只手撑在桌上。
令榆加以施力,顺利地将那人扶起来,可惜这只是开始,上楼梯时,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故意的。
她能感觉到耳边若有若无的鼻息,那人还顺势将脑袋放在她的头顶上。
令榆如果是胡萝卜的话,估计早就被他砸进土里了。
“你好重。”令榆的呼吸都加重了。
那人突然开口,“带我去哪?”酒香涌入令榆的鼻中。
她专注地架着他爬楼,“房间啊。”
“谁的房间?”
若是令榆的注意力集中一点,一定会发现这人的语气可不像醉死的人。
令榆将肩上有些滑落地手臂往上抬了抬,随意道:“当然是我的房间。”
虽然家里有客房,但是终究不如她的房间方便。
再者两人的关系,没必要避嫌。
身上的重量好像轻了点,令榆趁机带着他快速上去。
谁知,本来瞬身无力的习疆突然用力揽住令榆的肩膀,“你房间在哪?”
令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顺口而去,“那……”
看到她指的房间后,那人竟然像回光返照一样,掐着怀中的细腰,半抱着快步进入令榆的闺房。
当后脑触碰到墙壁的时候,令榆终于明白了,这人装醉!
下一秒,带着酒香的温热便堵上来,打得令榆猝不及防,甚至在他的攻势下,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一样。
……她拍了拍那人脊背,“让……你上……来是……休息的。”
那人短暂地离开了一下,带着她移到了柔软的床上。
“现在就是了。”他的眼睛一直盯那抹红唇。
令榆感受着熟悉的地方,害羞地遮住他情意泛滥的眼眸。
低沉的笑声在喉间滑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