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角挂着的蛛丝倒是根根分明。

这一切方珑都挺熟悉的,毕竟来过几次了。

她坐在长桌一边,低垂着头,不想看见桌子对面那对狗男女,还有狗男女各自的母亲。

被扯到的头皮已经不痛了,被扇的脸颊有点儿肿,最痛的是脖子后面,应该是破皮了,火辣辣的疼。

派出所好冷,明明关着门窗,还是不停有冷意从脚板底往上攀。

方珑一双腿冷得发麻,稍微一动就有阵阵颤栗密密麻麻地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