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不可避免地看到让褚开当年失神了几个月的Alpha。
虽然已经和阎迟短暂交流过,但毕竟今天才算是第一次正式见面。
褚溢还是提醒道:“哥,这位你不介绍一下?”
褚开的思绪被喊回,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来得及介绍阎迟。
阎迟委屈的眼神都快把他吞没了。
他牵起阎迟的手,毫不犹豫地提高了些声音,说,“爸妈,这位是我的爱人阎迟。”
“我们,有计划要结婚。”
这一句是在阎迟意料之外的。
阎迟立即提振精神,坐得板直,“叔叔阿姨好,我叫阎迟,今年28岁,比小开大三岁”
“好了,好了,”刚才还和自己辩论的人突然那么恭敬,褚安仁不自在地打断说,“阎迟先生,我们都认识你了。”
他又收起嘴角的微笑,低眉放下心里的傲气,站起来朝阎迟鞠了一躬,“阎迟先生,为了我们村里的事情,为了我们一家,辛苦您和您父亲奔波了。”
阎迟也立即站起身,回礼鞠躬,“叔叔不必这样。你们对落山村私下进行的违法勾当不知情,有权利申请律师辩护。”
“而且,你们是小开的家人,就算是曾经闹过矛盾的家人,我也不会放任不管。”
阎迟刻意强调这些,也是在警醒褚安仁,不能再随便指责褚开。
这些意思,褚安仁都能听明白。
他坐回位置,低头攥着手说,“我们家小开从小就单纯善良,总爱盯着窗户出神,好骗得很。”
“腺体还没了,分化不成Omega,我们就想着给他和同村的Omega结个亲,以后也有人照顾。”
“谁知道,”他抬头看了眼褚琢,“他现在除了没有腺体,和Omega也没什么区别。”
“这孩子都那么大了,你们也早该结婚了。”
“对啊对啊,”时柯注意到褚开手上的戒指,接话说,“你们尽快结婚,尽快结婚,不用管我们。”
她急忙将褚琢还给褚开,有些慌张紧张地说:“在外面,不要说你认识我们。”
“我们要是真被”她哽咽了一下,低头微笑着说,“会影响你们的,还会影响这孩子。”
“小溢说这孩子现在都是个小明星了,”时柯抬眼快速看了褚琢一眼,“可别让外人知道他有我们这样的爷爷奶奶。”
“妈,”褚开一怔,心酸地牵住时柯的手,“说什么呢,我不会不认你们的。”
阎迟也出声补充说:“婚礼还要请二老参加,你们不会有事的。褚琢的事情也不用费心,我们会做好他的保密工作。”
“没人会知道他的爷爷奶奶是谁,也没人会知道他的爸爸是谁。”
“爸爸,”褚琢不明所以地接话,指了指褚开,又指了指阎迟,“阎爸爸。”
“对,”阎迟欣慰地揉了揉褚琢的脑袋,“还有阎爸爸,没人会知道阎爸爸是谁。”
阎迟温柔话语中的悲伤,褚开都听得到。
“我们自己知道就好了。”褚开看着阎迟弯起眉眼。
望着两人眉眼间的情谊,褚安仁与时柯也对视一眼,似乎彻底放下了一颗左心脏的忐忑。
探视时间有限,褚琢回幼儿园的时间也紧急,褚开与三人又聊了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和阎迟褚琢一起离开。
离开之前,褚溢悄悄将褚开拉到一旁,低声告诉褚开,他当年没把褚开留下的积蓄交给父母,而是偷偷寄存在了他大学室友那里,让褚开结婚调户籍的时候去取一下。
回幼儿园的路上,褚开便将褚溢告诉他的地址和电话号码记在备忘录里。
收了手机,褚开又拿出一条红绳编织手链给褚琢戴上。
他攥住红绳串联的几颗珠子,从中挑选到唯一的紫色,重复和褚琢说了几遍:
“想爸爸的时候,使劲按这个珠子五秒,就能和爸爸说话。”
“记住了,是紫色的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