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棠皱起眉头,好似拿出当年教导阎迟的架势,“用‘我’来表达。”
褚琢摸着手腕的珠子,不知不觉长按触发了开关,拨通了褚开和阎迟的电话。
“继续说。”阎权棠抿了口茶。
褚开和阎迟一接通,就听见阎权棠的声音,心都提了起来。
“宝宝,”褚琢紧张地直咽吐沫,纠正说,“我,我学唱歌,学英语,学画画,学算术,学念诗,学,学武术。”
送褚琢去的本就是只接收特定学生的幼儿园,阎权棠又刻意让褚琢进入能力与悟性评级最高的一班。
一整天下来,学得都够别人一年学的了。
“听得懂吗?”阎权棠眉眼放松,声音却依旧唬人,“回话的时候别磕巴。”
褚开都替褚琢紧张,但只能紧绷住嘴唇,避免被发现。
阎迟小时候也是这样被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