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褚琢,只能一边落泪一边擦泪、憋得浑身发抖的样子,阎迟是想安慰也发不出声,便将人抱下床。

脚步还没迈出门口,又被褚开抽泣着制止,“别出去,要看着小琢。”

床和沙发隔了一段距离,不至于吵醒褚琢,阎迟便听话地抱着褚开在沙发上坐着。

他边帮褚开擦了擦已经被褚开硬憋回眼角的泪珠,边亲了亲褚开左眼眼尾的泪痣。

【宝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项圈两天后就能摘下来,我就能说话了,跨年晚会也能参加。】

阎迟一脸愧疚地将手机举到褚开面前。

“真的?”褚开的视线从手机屏幕转移到阎迟的脸上,吸着鼻子说,“你别唬我,也别为了哄我开心就这样说。”

阎迟急忙摇了摇头,打字解释:【真的真的,嗓子好治,需要慢慢恢复的是腺体。】

【我已经停了任医生给的药,还在南斗泽吃了治嗓子的药,项圈一摘掉,说话唱歌都不成问题。】

阎迟的解释尚且可信,褚开垂头看完,才抬眸对上阎迟诚挚的目光。

“二楼主卧机关里的那些东西”褚开话说一半,便自行消音。

看着阎迟那着急又发不出声音的夸张口型,褚开是什么脾气也发不出了。

“阎迟,我知道,那段时间你恨我,更想我,我也想你,以前想,这段时间也想,很想很想。”褚开低声说完话,一手扼住阎迟的下颌,紧紧贴上阎迟微颤的嘴唇。

虽说嗓子没动手术,不至于咽个唾沫都疼,但在此刻紧促的呼吸交换中,阎迟一时难以喘息,嗓子与腺体还是带着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