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新人亲吻对方。”廉无常被褚琢可爱得捂住嘴唇,推下一个流程的话语还没阎迟的动作快。

阎迟已经扼住褚开的下颌,咬上了褚开的唇瓣。

又没等下一个流程,阎迟就抱着褚开回房间了。

屋外喜宴开席,屋内交换的呼吸声缓缓停下。

“换衣服吧,”阎迟轻刮了一下褚开的鼻尖,舔了舔嘴唇,才揽着褚开起身,“吃得饱饱的,我们宝宝下午才有精力听我送你的音乐会。”

“你还真修好了?”褚开借着阎迟的力从床上起来,轻啄了一下阎迟的嘴角夸赞,“不愧是精通各种乐器的阎歌王。”

“以后,是你一个人的阎歌手。”阎迟浅笑着说出的话,似乎给出了某个褚开一直想知道的答案。

他知道了阎迟的选择。

“阎迟,只要是你做的决定,我都支持你,”褚开揽上阎迟的脖颈,难得撒娇,“阎迟,帮我换衣服。”

“你确定?”

阎迟问出这个问句,就被褚开轰出房间了。

隔着帘布,阎迟的眼神都直发愣。

他松了松脖颈的领带,腺体燥热起来。

吃了午饭,和褚琢一起表演的音乐会,更是加重了这股燥热。

直到晚上,宾客都驱车回附近的酒店,褚琢也被父母带去酒店后,阎迟腺体处的燥热才得以释放。

梨香信息素充斥整个房间,烘干了从帘布下钻进来的冷空气。

“小开,在邱家门口,你答应了我一件事情,还记得吗?”

褚开眼睫颤着,反攥着阎迟的手腕,难捱地点头,“记得。你……你没说是什么事情。”

“我现在说。”阎迟俯身托起褚开的脑袋,轻吻了一下他眼尾的泪痣。

又凑到褚开耳边,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说,“宝宝,叫我一声哥哥。”

“什么?”褚开眼眸一下清明,碰了碰阎迟的额头,通红的脸颊又升了温,“你莫名其妙……我不叫。”

“宝宝,我比你大三岁。”阎迟抹了下汗珠,眉眼委屈起来。

见褚开咬着牙不吭声,他又佯装悲伤说:“董锐凡就经常喊李老师哥,你也喊过褚自立自立哥,怎么你就不愿意喊我一声呢?”

“宝宝?真的不愿意吗?”

“我……”褚开扭过头,耐不住软磨硬泡,从嗓子里挤出字眼,“哥……哥哥。”

“宝宝,大点儿声。”阎迟得寸进尺地浅笑着,惹得褚开给了他一巴掌。

甩完巴掌,看到阎迟那像喝醉酒一样的红热脸颊和红肿腺体,褚开的心跳与血液流动速度都在加快。

“哥哥……”

梨香信息素冲破闸门,骤然推开了窗户。

冷空气灌入神经,阎迟才将窗户重新关上。

窗户开开合合的声音、冷热交替的感觉,几乎让褚开分不清昼夜。

这场婚礼,似乎引起了阎迟的易感期,两人在这房间一待,就待到了初九。

“乖,哥哥喂宝宝喝粥。”阎迟坐在床头搂着褚开,将粥一小口一小口喂进褚开嘴里。

一连几天,都是阎迟这样喂他吃饭。

一想到吃完饭要发生什么,褚开的身体就自己紧张起来。

“不喝了,不要了。”褚开几乎是本能地推拒。

阎迟嘴角扯起笑容,将粥放下,扼住褚开的下巴亲了亲,“乖,今天初九,我们回家领证。”

“回家?”褚开几乎要哭出来,“我想小琢了。”

到最后一天了,阎迟到底还是把褚开惹哭了,只能一边哄着,一边将人带回家。

好在眼睛没哭肿,红底的双人照中,褚开和阎迟都带着幸福的笑容。

拿到了小红本,阎迟宝贝得不行,怎么看都不厌烦,走哪儿带哪儿。

在褚琢幼儿园开学之前,一家三口最后一次回到落山村的东落湖时,阎迟还带着。

“东落湖的景色好看还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