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哄着:“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怎么骂我咬我我都认,就是不要说那种话。”

“乖,”阎迟轻吻一下褚开的耳垂,柔声说,“调整呼吸,慢慢的,不要着急。”

等褚开习惯性地卸下最后一丝力气,趴在他肩头时,他紧绷的心口才缓缓松气。

他帮褚开系好安全带,将车开向另一个安静的路边,在树荫下的停车位停下。

然后,打开副驾驶的门,将哭累了、正昏昏沉沉阖眼的褚开抱到后座。

褚开似乎感受到身体悬空,闭着眼睛伸手捶了两下,又在温暖平稳的怀抱中昏睡。

阎迟轻抚着褚开脸颊,俯身在他左眼眼尾泪痣处印上一吻。

他看向掉落在脚下的“狼藉”黑帽子和黑口罩被甩向车门处、豆腐摔得粉碎、白菜叶子也烂了几片。

他心里一阵懊恼,他不该操之过急,吃了当年褚开经常给他做的早饭,又想尝尝当年褚开给他做的第一顿晚饭。

他动作缓慢地拿起手机,将声音调成静音,又给董锐凡发消息,让他一会儿过来的时候带个会做砂锅米线的厨子。

正想去阎迟家蹭饭的董锐凡接到消息,脑袋上蹦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董锐凡发送消息:【你不在家?衣服已经取回来,我正打算去你家呢。】

【你去,密码我生日。】阎迟轻轻按动手机,尽量缩减打字字数。

对面的董锐凡回了个“好”,阎迟便将手机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