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的獠牙,鲜血顺着流出。

它用舌尖上的唾液一点一点舔着她的伤口,酸麻的痒顺着脖颈处娇嫩的皮肤传导到大脑,皮肤上的细小洞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愈合。

怪物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江梓衿全身都没了力气,软塌塌的半阖着杏眼,乌泱泱的羽睫就像两把小扇子,无力的半耷着,殷红的唇肉被咬得覆上一层水光。

怪物蒙住了她的双眼,将她的头转了过来,冰冷的唇贴上了上去。

它的舌头也是冷的,带着一点挥之不去的铁锈味,那是江梓衿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