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地摸了一会,“疼吗?”
“不疼。”
这声苏恕说得斩钉截铁,他从沈聿卿淡然的眼睛里挖出隐晦的心疼,这点发现让苏恕平静下来,语气变得轻快了很多。
他抱着枕头抱怨道:“刚才跑得太快,撞门框上了。”
所以上.床才会瘸着腿。
沈聿卿没空嘲笑他,看了眼苏恕的腿,意味深长地说了句,“你还能跑得快是我的错。”
“什么叫你的错?”
苏恕绷紧的神经跟不上沈聿卿的思路,直到眼睁睁看着沈聿卿下楼拿石榴,他才琢磨过来。
苏恕:“……”
可他说的是实话,除了第一次遭了点罪,之后就没怎么疼过。
沈聿卿是个温和且心细的人,既不会把他弄受伤,也不会让他觉得扫兴,每次都刚好到临界的边缘,不会把他搞得太狼狈。
也正因为这么多次体验总结,苏恕莫名有种自己很抗.艹的自豪感。
奈何这股自豪感来得快,溜得也快,在沈聿卿拿着石榴和碗回来的短短几分钟内消失得干干净净。
石榴这种水果好吃不好剥,苏恕抱着多逃避一会的心态在心里打草稿,可他没想到沈聿卿回来得这么快,
苏恕支起一条腿坐在床上,看着沈聿卿坐在床头那边,把切了几刀的石榴剥开,红宝石般的石榴粒一颗一颗地掉在碗里。
一开始他只是目不转睛盯着,后来不知不觉地用胳膊环住沈聿卿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