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衢州时,数次危在旦夕,险些醒不过来,娘觉得我的命如何?”

邰夫人的所有话音刹那间被堵在了喉间。

她姐姐命苦么?

也许吧。

但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她这个数次险些丧命的人去可怜。

送走了相顾无言的邰夫人,室内沉默了好久,绥锦叹了一声:“姑娘,时辰不早了,明日还得进宫,早些休息吧。”

微风拂过楹窗,透着些许夜间的冷意,叫邰谙窈冷得肩膀轻颤了一下,许久,她才低低应了绥锦一声。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