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敢出去,没想到是他。”
以景钊的能力,林子霁上一秒说谎他下一秒便能识破,他挑着细节问,林子霁绷紧了神经,生怕有一点疏漏。
景钊慢斯条理的给肛钩尾端扣上皮革带子,忽然轻笑了声说:“要真是你打的人,我还能欣慰一下。”
林子霁不明白他的意思,景钊也没有让他思考的打算,把肛钩凑到林子霁嘴边,下了命令:“张嘴,好好舔。”
景钊不许他含住,林子霁只能忍受着发烫的脸颊伸出舌头,他不敢在脑海里想象第三视角里他现在是什么样子,眼尾愈加发红,膝盖已经开始疼了,明天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站起来。
在这个姿势里,即使林子霁逃开目光,也能注意到景钊炽热的赤裸的视线。
景钊就这么看着他,睫毛还是湿的,不知道是刚才在楼下的,还是在浴室里又哭过,说他胆小吧,敢在景钊面前给别人出头,说他胆大吧,又在犯事以后怂的不行。
景钊拉远了一点肛钩让林子霁追着凑上去舔,捻起他的一缕头发在指尖绕。
舌头渐渐发酸,钩子上已经湿淋淋。
景钊一脚把那个小圆桌踹远了,拍了拍他的后腰:“屁股翘起来,检验一下你的劳动成果。”
浑圆的臀瓣像两座小山峰,圆圆的肛钩头部在股缝间寻找。
“啊!”林子霁声音陡然升高,进去的东西并不大,只是形状刁钻,是擦着内壁进去的,和被插的感觉不一样,弯头全部进去,景钊把皮革拿在手上,那原本是用来束缚双手的,还有项圈,但景钊没给他用,只是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