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阶想帮林资卸力,但是这是在水里,林资不会像之前那样坐在他腿上,也不用挂在他身上。

梁阶只能揉揉林资酸痛的胳膊,“再坚持下。”

“梁老师,你是不是也很累?”林资目不转睛地盯着梁阶的眼睛,仔细看梁阶有没有被累哭。

梁阶倒不至于为这点事哭,摇摇头,“我还行。”

林资已经因为梁阶昨晚哭湿几张纸巾把梁阶和娇弱划等号了,不信邪地摸上梁阶的胸膛。

跳动的心脏隔着坚韧微凉的皮肉震到林资手心,猛烈地撞击如同亟待冲破牢笼的小鸟儿。

梁阶下意识抓住林资的手腕,林资也没有挣扎。

“梁老师,你的心脏被累到了。”林资抬起乌眸,关切地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