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音也替霜儿不值,“这可真是个祸害,当初做那些事不想闺女。”

“现在好好的一个家闹成这样,他这下又知道想闺女了。”

花郁尘说,“说来说去他就是还没服气!”

凌苗冷下眸子,“霜儿绝对不能再给他这样的父亲。”

“老公,岑琏他爹妈的事也要加快进度了。”

“岑家的公司交给我,案子那边你多关注点。”

楼啸说,“你好好养胎,他们建材公司跟你们外贸不同。”

“我有空去一趟建设局,戚哥你们要是有心并购,我来打点关系。”

戚泽说,“他们公司太脏了,这个钱我不想碰,省得惹火上身。”

老爷子冷不丁道,“岑家的根基从谁手里夺来的,自有谁要讨去。”

“除了霜儿之外的浑水,你们都不许去沾!”

对哦…

他们都忘了…还有一个岑露……

她下这么大一盘棋,这不就是她的最终目的吗?

先是岑琏,然后是他爹妈,最后是他们整个岑家。

爷爷从来都没有过问这些事,他这眼神是真的精。

看透了整个事情的本质,一语中要害。

花郁尘讨好的给爷爷倒了杯茶,“孙子谨听教诲。”

老爷子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冷哼了一声。

臭小子,倒是跟年轻那会儿不一样了。

那会子真是犟牛一头。

说一千道一万都不听,愣是关也关不住。

现在开窍了,说话办事知道分寸了。

楼啸说,“岑琏上诉,还有一个麻烦。”

“他一旦要争闺女的抚养权,霜儿改姓这事,他肯定第一个不答应。”

“他要是不同意,霜儿这姓…还得姓岑。”

岑这个姓已经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冠在霜儿头上,那简直就是一抹黑。

说什么都要给霜儿改了。

凌苗冷凝下神色,这事一直都是爸爸和凌浩的一桩心头大事。

岑琏那个癞蛤蟆,真是恶心人又膈应人。

是不是男人都是这样子,老婆孩子在的时候不好好珍惜。

一旦孩子要脱离他,父爱这个东西就凭空出现了。

然后就利用父亲这个权力,想尽办法阻挠孩子脱离自己。

明明他自己也不好过,他就是要霸着孩子跟着自己一块儿不好过。

孩子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拥有父爱的个体。

而是彰显他伟大父爱的傀儡。

小小的身躯,灵魂就已经被啃噬一空,变得麻木,空洞。

就岑琏那样的人。

若是霜儿真的跟着他,以后将会是什么日子,可想而知。

“不对呀老妈。”花郁娴看着碗里的鳕鱼粥。

“怎么了?”

“你这鳕鱼…怎么这么腥?”

“有吗?”

楼啸愣了两秒,他都喝了一大碗了,“不腥啊。”

花郁娴就这么嗅了嗅,“哕~拿开拿开。”

花郁尘无语的看着她。

“你别整得这么恶心行吗?打扰我老婆的食欲了都。”

老婆早孕的嗜睡期终于差不多挺过来了。

前阵子老是睡觉,都没怎么补身子,孩子又争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