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自己跟凌苗领证后第一次睡一块儿的时候,一整夜想入非非。

要不是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当晚就干了好事。

感情是睡出来的,要是睡了还不行,那就一定是不行。

男人行不行,至关重要。

他记得很现实的一件事,之前在国外有个白人学姐,谈了个黑人。

那个男的好吃懒做,一点都不好,还经常打骂她。

几次要分都分不掉,外国女人很开放什么都说。

他记得很清楚,那个学姐说,他的好你们不懂。

虽然我们白天不愉快,但是晚上很愉快。

周靳尧拿了杯茶,去给洛小蛮,“尝尝看。”

洛小蛮对品茶这种附庸风雅的事不大感兴趣,“放桌上吧。”

周靳尧索性喂给她,“来。”

洛小蛮就着他的手抿了一口,“怎么样?”周靳尧问。

“香香香。”洛小蛮敷衍了句,饶是敷衍,周靳尧也高兴。

“咦~”凌蓝一脸姨母笑。

“大哥不要太秀了,我吃那两口子的狗粮吃的够够了。”

那两口子指的自然就是花郁尘。

此时此刻他正腻歪的靠着凌苗,把玩着她的手。

秦周笑道,“阿郁那不用说了,这谁知道他结了婚成恋爱脑了。”

“长得像海王,纯的像处男。”

“哈哈”谁能忍得住不笑啊。

花郁尘自己也气笑了,抄起一包纸巾就砸了过去。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玩意儿!”

凌蓝笑说,“凌苗才是变化最大的那个好吗,婚前母暴龙,婚后软骨头。”

花郁尘第一个不同意,“凌苗的好,你们都不了解。”

凌蓝说,“我跟她认识二十多年了,我还不了解。”

“还有我哥,之前那都是说一不二的冷面阎王,现在都成和煦人夫了。”

“结婚简直令人面目全非。”

花郁青笑说,“没有那么夸张啦。”

凌靖说,“你就没想过原因吗?你但凡少说两句话,就少挨两句骂。”

凌蓝哼了一声,“我才不吵呢,周老二,你觉得我吵吗?”

今晚好歹是洞房花烛夜,周复野昧着良心说,“不吵。”

“瞧!”凌蓝傲娇的朝老哥说。

“……”

为难你了,小野。

“爸爸。”

玩回来的花生米硬生生挤在爸爸妈妈中间。

“干嘛?”

花生米指着正在放音乐的显示器,“有小飞机吗?”

“我们要听小飞机~”

几个小姑娘也频频点头。

只要他们能安静一点,想听什么都随便他们。

“等等,爸爸给你们找找啊。”

没一会儿包厢响起他们要听的纸飞机。

“爸爸,可以唱歌吗?”花生米迫不及待的问。

花郁尘拿起桌上的小麦克风,“喏。”

花生米拍了拍沙发,“来,咱们坐在这里听。”

几个小姑娘爬上沙发。

“爸爸~哩度啊~”乔乔朝周靳尧招手。

周靳尧去到她身边,“自己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