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琏可是定了亲事的。

跟商家的姑娘情投意合,不日就要娶过门了。

她怎么可能会跟他混一块儿去呢。

“爸,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是我亲眼所见。”

“事我是告诉你了,你自己看着办。”

“免得凌晴到时候酿成大祸,沦为整个京城人人唾骂的小三。”

“商家大小姐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跟当年早逝的凌夫人和弱小无助的我可不同!”

花郁尘听到这句,心里忽然酸涩了一下,目光泛起了心疼。

“大哥现在可还在新加坡。”

“若是凌晴的事情告破,我看到时候凌氏如何自处!”

“凌家这么多年的根基,说不定就毁在凌晴身上了!”

“到时候,你就是整个凌家的罪人。”

凌向松顿时心下一跳。

说完凌苗便挂断了电话,。

花郁尘怕她动气,搂住她安抚道,“没事没事。”

“她造她的孽,迟早会有后悔的那天。”

凌苗靠在他的肩头。

“她以后会怎样,我一点儿也不想知道。”

“但是事情关系到整个凌家,公司定然会起风波。"

"现在大哥还没有回来,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

“那些都是凌家祖辈延续下来的成果,千万不能毁在凌晴手里。”

花郁尘说,“爸定然不会坐视不管的,就轮不到你来操心了。”

岳父估计现在比她还要着急。

凌家那边。

凌向松厉声喝斥道,“夫人呢!”

“在茶庄那边跟太太们打麻将。”

凌向松气急败坏的走了。

茶庄。

他冷森森的看着搓麻将的那桌人。

这时牌友抵了抵许文秋。

“唉,你家那个来了。”

许文秋回头看了一眼,没有理会,“继续。”

可是周围的人都感觉他气场很不对劲,不敢再继续了。

她们劝道,“你要不要问问是不是有什么事?”

许文秋不以为意,“能有什么事。”

话音刚落,凌向松一把扬了整个麻将桌。

顿时劈里啪啦一顿嘈杂的噪音。

吓得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一个个慌忙离开,祸不及无辜。

他这般驳她的面子,许文秋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你有神经病啊!姓凌的!”

凌向松扯住她拖回车上,这种腌臜事,他都没脸在外面说。

车上。

许文秋就像疯子似的,对他又打又骂。

“你是不是就见不得我好。”

“我打个麻将,你就这个不给我面子。”

“以后你还要我怎么在这些富太太面前立足?”

凌向松被她泼妇一般的行径惹恼了。

顿时就是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你现在还有心思打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