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冷漠而你是我见过,精神最纯粹的人……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晏斯时说:“我已经知道了。”

“……谢谢你愿意告诉我这些,我现在好难受,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

她不知道他光风霁月的背后,是这样一身风雪。

那样的日子,以他的性格,他夹在中间,会是何等的难捱自责,无能为力。

她甚至一度还因为他不愿意对她敞开心扉而心生退意。这样的事情,旁人听来都觉沉重,当事人又如何能够轻易坦然地提及。

晏斯时自己也觉得奇怪。

实则大部分的事,他连心理医生都不愿倾诉,却在此刻几乎全都告诉给了她,没有太多的心理挣扎。

这里他已经好多年没有踏足。

回忆太多的地方,对心觉自愆的人是禁地。

今天临时起意带她过来,大抵是因为今日节日,气氛太好。

他想带最重要的人,来见一见最重要的人。

“你不是已经在安慰我了吗?”

“……这算什么。”

晏斯时低头亲一亲她的额角,“已经足够了。”

静静的都不再做作声。